心,“你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问这种事你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是她同学吗?” 宋归宜道:“就是因为我是她同学,我才要问清楚。我还是放不下杨云亭失踪的事,我觉得有问题,我现在怀疑沈容竹的死不一定是自杀。” “怎么会!她从来没有得罪过谁,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她嚅嗫着,“警察那时候来看过,确定是自杀,吃了安眠药之后割腕,问有没有异议,有的话可以解剖,没有的话就自己火化。照片我记得警方那时候拍过。他们不知道还留着吗。 “这件事我会去想办法的,她那时候的东西你都还留着吗?” “这怎么会丢呢?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几本书,一堆衣服,一些小首饰什么的。你要看的话,我给你找出来。”沈母回卧室去翻箱倒柜了,宋归宜则趁机给王帆打了电话,简单把事情说了,求他帮忙。 王帆在电话那头哼哼唧唧,“你知道不,臭小子?我给你找一次案卷就要请人吃饭一次。这么多次搞下来,管档案都要以为我看上他了。” 宋归宜道:“你们应该弄个数据库,把档案录入进去方便找。” “说得到轻巧,这钱你出啊?”王帆轻轻叹口气,“好了,别废话了,姓名,性别,时间,还有确认死亡的时候有个警察局开局的证明,上面有编号,告诉给我听。” 宋归宜把编号都一一报给他,王帆便先把电话挂了,说有结果了再通知他。正巧这时沈母也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盒子。正如她所说里面是多是些零碎的,不值钱的首饰。宋归宜拨开石榴石的手链和水钻的耳钉,拿起底下的一本书,是一本诗集,扉页上还用钢笔写一了句话,“回头看,同行的旅伴早就成了陌生人。” 随手翻开看,书里面别有玄机,中间有几十页被挖空了,藏着一个玉坠子。宋归宜拿起来比照着照片仔细端详,正像是杨云亭常戴着的一个。这样的挂件一般是随身的。如果杨云亭是失踪时戴着的,那么这基本是凶手才会有的。 王帆的电话打过来,一接通,就听见他在骂人,“他妈的,这活当年是谁干的?眼睛跟出气筒一样,我一眼都看出问题了。” “你是说沈容竹的自杀案有问题?” “对,根本不是自杀。” “怎么说?” “尸体死因上可能没问题,割腕的刀痕也是左深右浅,符合右手用刀的规律。但是这不代表现场没有另一个人。墙上的那三个血书上有连续的刮痕,死者左手的指甲缝里也有血,也就是说她写的时候指甲刮到了几次。你自己想想,你清醒的时候可以控制自己指腹用力吧。只有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用手抓着你的手指写字,你的手指下意识弯曲,才容易指甲刮蹭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