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泯。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想都没想就把警服穿上了。还挺合身。 左汉打完一组陈式太极拳,活动开筋骨,走出物证室上厕所。经过卢克办公室,发现卢队长居然也一宿未回家,而且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工作了。他不由同情起卢克未来的媳妇儿。 见到穿着自己制服进来的左汉,卢克眼前一亮:“哎哟,小伙儿挺帅啊。” “主要靠脸。” “这身警服完美弥补了你自身条件的不足,”卢克难得调侃,“怎么样,考虑一下,如果愿意做我同事,那你就穿着。如果还是不愿意,那你给我。” 左汉脱下来给他。 卢克吸吸鼻子,接过自己的警服。他知道左汉这是心疼他一晚上没有外套,挨冻生病。但左汉不说,他也不说。 “怎样,有怀疑对象了吗?” “有,美院山水画系的吴天盛。” “那咱今天就去会会他。” 俩工作狂对了表,不过清晨6点出头,只好按捺兴奋,各自找点事做。 8点整,卢克和左汉来到美院教学楼,找到山水系教研室。恰巧吴天盛 第一节 并没有课,他只是起了个早来办公室写论文。两人暗暗庆幸,一前一后走过去和他打招呼。 “您好,是吴天盛吴教授吗?” “我是。” “您好,我是市局刑侦支队长卢克,这位是我同事左汉。” 闻言,吴天盛的嘴角微微抽搐。卢克和左汉相视一笑,妙处难与君说。 “哦,呵呵,是警察同志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啊?”吴天盛在短暂的心虚后,很快恢复镇定。 “是这样,”卢克掏出血画照片,“我们在调查一起案子的时候,发现一幅用受害者鲜血画的《渔庄秋霁图》,就是这张,不知吴教授有没有印象?” “好吓人啊!”吴天盛仿佛被吓尿了,“我对《渔庄秋霁图》确实很熟悉,但像这种行为艺术,可就不在我研究的范畴了。” “我听说吴教授的传统绘画功底极深厚,您看这幅临摹作品是个什么水平?”左汉边说边举起手机,展示出一张用滤镜将暗红色转为黑白的照片。 吴天盛认真地看了看:“有较强的临摹能力。” “那么,和吴教授比起来呢?” “呵呵,这个嘛,我就不好发言了。我又做运动员,又做裁判员,哪能客观嘛。” “如果让吴教授亲自临摹一张《渔庄秋霁图》,以吴教授的速度,大概需要多久?” “这张画构图空灵,笔画不多,半天时间就差不多了。换了谁来临摹,应该都是这个速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