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希望如此。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很多问题的答案。你为什么离开我?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你知道我都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吗?难道你根本不在乎吗?我想我应该知道。”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反应。 她的手摸上去很是陌生。“你总是要求我不断上进,希望我比父亲取得更高职位。嗯,我一直很幸运,现在是警司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走到现在这个位置?” 他顿了顿,“我也没有想到。我现在是苏塞克斯郡重案组的头——尽管我们分局与萨里的合并了。现在很多权术也是我们11年前没有的。我热爱我的工作,但有时也很困惑。警务成了该死的政治正确。所有人都如履薄冰,就怕得罪别人。”他停了一下,低头看着她,“天哪,真希望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和对方说说过去10年发生的一切。” 他抬头看看那一排监测器和各种带刻度盘的仪器,完全看不懂,“我有无数问题想问你。再找一天?也许?” 他看了一眼手表,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她突然睁开眼睛,“要走了吗,罗伊?” 他感到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又在床边坐下来。 “我很高兴你工作这么顺利,终于梦想成真。警司,我喜欢这个称号,听上去不错,挺适合你。” 他笑了笑,“谢谢。” “你一直想要个儿子,现在也有了。诺亚这个名字不错。” “是的,我和克莉奥都喜欢这个名字。这么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现在轮到你谈谈你的生活了。我听到一些零星消息。” 她面带愧疚地笑了笑,“我想你听到的都是坏消息吧。吸毒,抑郁症,还有失败的感情生活。我也有些好消息——我经济独立,很有钱,还有一个10岁的儿子。” “好,我想知道的是,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去了哪里?我做错什么了吗?” “说来话长,罗伊,但今天不说了。我会向你解释的,我保证。” “好吧,说说你的儿子吧。他叫布鲁诺,是吗?” 她点点头。 “他的父亲是谁?” “这个也下次告诉你,罗伊。” “好吧,那我们就只谈谈未来。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出院后有什么打算?” “恢复得不太好。不久前他们告诉我,我能活着就很幸运了——我被送进来时,他们根本没指望我能活下来。我的头部伤得很重,脊柱受损,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行走——腿没瘸,也不用拐棍。我的脾脏被切除,脸上的疤痕永远也去不掉了——谁还会要我?我担心布鲁诺。” “他现在在哪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