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直身子,靠在铁锹上,盯着地下。 “再见了,亲爱的马龙。”克莉奥说。 真奇怪,他想。再过几天,他们将飞往慕尼黑参加桑迪的葬礼,但现在他对马龙比对桑迪更有感情。与桑迪的噩梦终于结束了,他感到如释重负。他错了吗? 把土铲进洞穴后,他们就进屋了。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突然涌现出前任郡警察局长汤姆·马丁森的话。多年前,马丁森用生硬的英格兰中部地区口音对他说:“你知道我经常对手下的警员说什么吗,罗伊?永远不要试图成为他人的复制品。永远努力做更好的自己。” 当时他没完全理解马丁森的意思,但是现在他懂了。今晚早些时候,在他把桑迪的信给克莉奥看时,克莉奥让他明白了这一点。 “罗伊,真爱就像车轮的轮圈。当你决定和某人结婚或者一起生活时,你们就形成了一个与世界对抗的圆圈。圆圈中只有你们两个人,余生你们绝不会让任何事或任何人打破这个圆圈。当然,孩子会走进这个圆圈,成为你们的一部分。” 她走向冰箱,拿出一瓶红酒,“想喝一杯吗?” 他很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