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通过察言观色知道了一些信息,于是指了指那一张空床,说:“丫丫就住在这里?” 林淑真似乎不太想搭理顾红星,但是冯凯刚才的那句话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所以她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说:“她连班的时候,住在这里。” 顾红星走到床前,看床铺下面整齐地摆放着两双白球鞋,拿起来看了看鞋底,摇了摇头。 “丫丫大名是什么?”冯凯问道。 “袁婉心。”林淑真说。 “她结婚了你知道吗?”冯凯接着问。 “大概知道,好像听她说过,她的父亲给她相的一个婆家,住在哪个镇子上。”林淑真说,“但是她几乎不提她的丈夫,大家有的时候会说,她一个市里的姑娘,怎么嫁到乡里去了。” “这几天,她一直住在这里吗?” “四五天前吧,啊,应该是上礼拜三,晚上大概九点多钟,她明明应该连休回家的,但还是跑来宿舍了。”林淑真想了想,说,“当时她好像不舒服,回来就躺在床上睡了,我也就没多问。后来她的两个休息日,正好是我的上班日,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宿舍干什么,但肯定没回家。这几天轮到她上班了,今天也是在班上呢。” “不舒服,嗯。”冯凯点了点头,说,“她的丈夫在那天晚上被人锤杀了,尸体抛进了井里,尸体上有她的血指纹。” 林淑真再次瞪大了眼睛,瞪了冯凯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她怎么会杀人!” “即便不是她干的,她也一定是帮凶,不然血指纹哪里来的呢?”冯凯斩钉截铁地说道,“她不可能把‘杀人犯’三个字写在脸上,一旦她知道公安开始调查此案了,很有可能对你不利。你不知道,因为担心你,小顾刚才差点把鞋子都跑掉了。” 后面这句话有些唐突,让顾红星和林淑真两人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不,我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丫丫会杀人。”林淑真摇了摇头,说,“她现在就在科里,我带你们去问她。” “也行。”冯凯点点头,等待林淑真把拖鞋换成了白球鞋,和她一起向人民医院走去。 路上,顾红星问道:“你的那双解放鞋,换了?” 林淑真头也不回,爱搭不理地说:“医院发的,一人三双。” 很快,三个人来到了市人民医院的急诊大厅。大厅里很忙碌,不时地会有人被两个人架着、一个人背着跑进大厅,几名医护人员推着移动担架迎过来,把伤者或患者放在担架上,然后推进两扇活动木门里。 “你们医院这么忙啊?”顾红星咋舌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