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会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那些高贵的娇小姐娇少爷们会回到自己专属的休息室休息。 这其中当然不包括长吉,这个时候的长吉就会在自己的座位上刷题,刷得最多的是物理和数学。 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被粗粗的红色麻绳捆绑着,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口枷,屈辱地跪在地上。 两对儿乳被红绳圈起来狠狠缩勒着,红艳艳的乳粒已经硬了,一个男生在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头,长吉难以置信悲痛欲绝地望着前方沙发上的江为。 江为不说话,漆黑的眼眸在她身上游走,因为跪着,所以遮掩了私处,但是仍能看到那细软的逼毛下白嫩的阴阜,鼓鼓的,很嫩。 长吉浑身的血肉都凝固了,她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像一只弱小的动物一样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在场的除了江为,还有三个男人,他们贪婪地盯着长吉的大奶子,若是没有江为,他们一定会扑上去,狠狠蹂躏,吸她的奶子,操她的逼。 想着想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摸呗。”江为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他淡笑着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大方”地冲他们继续道:“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当然,只能摸,别的不可以。” 这句话一出,三人欣喜若狂,一把将长吉摁在地上,三四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 长吉整个后背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震着奶子发颤,其中一人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搓着,奶子饱满立挺,像棉花糖一样绵密却又带着果冻的滑嫩,手感绝了,乳白色的奶子上还有红色的指痕,毫无疑问,这是前一天被操过,揉过。 骚货,她就是个骚货。 长吉泪水涟涟,嘴角湿漉漉地流着涎水,一直冲他们摇头哭泣,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老实本分地过了这么多年,她真的不明白自己要遭遇这些。 可偏偏这副模样,更让他们心里痒痒的,鸡巴快要炸了。 三人吞咽了口水,这学校美女是多,他们也操过不少,可是长得美,身材好,家境差,可以被任意欺负的长吉,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她得罪了江为,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她就可以被随意操了。 随意操,就像是厕所,随意地上,随意地糟贱。 长得瘦高的男人戴着眼镜,厚重反光的镜片下掩藏着他肮脏的欲望,他用指尖揉着长吉的小奶粒儿,指腹用力地磨戳着,奶头被拧转着越来越大,逐渐变得红肿,然后猛地一松手,乳晕也肉眼可见的变大变肿了起来。 长吉呜咽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扑腾着,另一个皮肤偏黑,偏矮偏胖的男人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打开,下面那嫣红肥美的私处大展着暴露在他的面前,令他惊讶的是,那红艳艳的肉缝已经湿了。 两瓣阴唇挂着透明的淫水打着颤栗,只不过那颗红色的乖巧的阴蒂还没兴奋,正静静地藏在那个小皮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尾。 光是揉奶子,就湿成了这样。 不光他看见了,江为也看见了,不到一分钟就流骚水了,果真是个小浪货。 成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粗短的手指插入她的穴缝,长吉浑身一抖,浑身绷直,脚痛苦地蜷缩着,脸色苍白地呜咽挣扎。 三个男人在玩儿她,想到这儿,里面的穴肉紧张地夹紧了侵入领地的手指。 成承兴奋的呼吸急促,感受着里面的湿热紧致,他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上下抽插,很快,她的水越来越,湿热的逼肉紧紧地绞着他,像数张小嘴儿一样吸舔着他的手指,成承额头憋出了汗,他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有多爽。 可惜只能摸,不能做别的,就算他再想,但是也不敢不听江为的话。 “操,真他妈是个骚货!”他忍不住咒骂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几人之中格外清晰。 李园儿也没闲着,大手随意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乳肉被抓的通红,张嘉揉按着她的臀部,又掐又揉,手指一点点下移,抚在了她的后庭上,然后重重地按了进去,第一下没插进去,第二次才堪堪进了个头,指甲沿着穴边慢慢地揉着,然后一点一点向里延伸。 长吉睁大瞳孔呜咽地叫着,后面疼,前面涨,上面也不好受,不停地扭动做着徒劳的挣扎,她明明很屈辱,可是下面就是在疯狂地分泌着水,三人嬉笑着,长吉透过三人之间,无助又难过地望向江为。 江为颤了颤纤长浓密的睫毛,幽深的瞳孔看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