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阅历丰富,自然知道这种药效的后果。纪悯真这种傻孩子,用了猛药也不会疏解,最后多半要废掉的。 生为男儿本就命苦,关绮总不能让他连这点乐趣都失掉吧? 这也太缺德了。 「喂……」关绮凑到纪悯真耳边,「天君今日听我的,好不好?」 趁人之危的同意本不算数,可关绮也没法等到纪悯真神志清醒的时候了。她脱下自己的上衣,遮住了纪悯真的眼睛,然后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道士的衣物—— 「不行。」纪悯真握住了她的手。 不过着急的也不是关绮,她收了力气,俯身在纪悯真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想活着就听我的,」她轻声哄道,「我把门锁上,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您上次就……」 「嘘——」关绮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唇,「之前在玉泉观,我们只是说过几句话……」 快速锁上门窗,关绮再次回到纪悯真身边,蹬下靴子便钻进了他的账内。用被子堆了个舒服的靠枕,关绮自己躺下,将小道士拉到自己怀里。 怕他实在难堪,关绮还是拉了被子,盖住了纪悯真的身体。手指拨弄他胸前的乳点,手腕贴着胸口,正好能记录下他心跳的变化。 「我不碰你。」关绮在他耳边轻声说到,「可是你要听我的,好不好?」 她的话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可是温柔甜蜜,好像三月春风。纪悯真哪里有心思拒绝,胡乱点点头算做应付,连句像样的回应都说不出来。 「来。」 关绮捉住纪悯真的手腕,让他触碰最为煎熬的男根。 「放上去。」关绮命令道。 她的手指覆盖在纪悯真的手背之上,温柔地引导他找到难受的来源——动情的男人有时也着急,须要关绮亲自教引,才能勉强保持一个深浅交替的韵律。 没有催情的脂膏助兴,他居然靠自己就完全润滑透了。顶端一滴一滴滑落晶莹的液滴,随着动作发出啧啧水声,宛如山野仙人居处的清泉。 「我……」 纪悯真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死死咬紧了牙关。双腿蜷曲,差不多蹬飞了大半张被子——胸前的春光全部暴露在关绮眼中——挺着腰将自己往两人交迭的手上送。 他的左手原本牢牢抓着床栏,现在却爬到了关绮的腿上。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他也越来越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撑——于是抓起了关绮的手,于她十指相扣。 一双如丝媚眼半睁未睁,嘴唇却守礼地紧闭,一点儿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快感愈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嗯唔乱叫,偶尔从喉咙里逃出两声难自持的呻吟…… 男精从柱身飞出,稳稳当当地溅落在他的身体上。 「呼——」纪悯真长松一口气。 关绮看不见他的脸,却也能猜到这是怎样一番诱人图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故意地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扣着纪悯真的手掌,回转扣上龟头使劲地研磨摩擦。 春药本来就让纪悯真格外敏感,更何况他才刚刚丢了身子。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应对关绮——应对自己——手上的闪电。 「啊……!」 也不管什么矜持和自制,纪悯真只想要逃,一头扎进了关绮的怀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