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把内衣拉开些,不然这跌打酒就会蹭到你衣服上了。” 这不由分说的架势,杨舒瑞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是枉然。索性认命地将内衣领口又拉下些,别过脸认命地等待白絮绮给自己抹跌打酒。 一瞧杨舒瑞这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白絮绮就被气笑了,用手肘撞了一下杨舒瑞的肩膀:“舒瑞,你这是几个意思。怎么像是我要对你做坏事一样。” “不是啊。” 杨舒瑞否定道,“我只是想着自己侧过头,给你腾出些空间,方便你给我抹跌打酒。”而且万一我觉得疼,表情有所狰狞,也能避免给你看见。 刹那间,杨舒瑞想起了以前杨哲安给扭伤脚的自己抹跌打酒。也不知道是杨哲安故意下了狠手,还是非得那么用力才能有效果。更可恶的是当时的杨哲安一边给自己抹跌打酒,还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的非常大声,大声得令被疼得死去疼来的杨舒瑞反手就想给他来上一拳。总之,每次只要一会想起那一段经历,杨舒瑞就条件反射地直冒冷汗。 也正是这么一段非常不美好的回忆,令现在的杨舒瑞越发有种自己为鱼肉,白絮绮为刀俎的既视感。 然而,白絮绮抹跌打酒的方式并没有杨舒瑞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和大力。虽然在揉压按摩的过程中,会有一定的疼痛感,不过这疼痛感完全在杨舒瑞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杨哲安那个混蛋,当初果然是故意搞的那么用力的。 这下,杨舒瑞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抹跌打酒并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 “好了。”给杨舒瑞抹好跌打酒的白絮绮,见杨舒瑞还扯着领口,轻笑一声,“好了,不用一直这么扯着领口,可以松手了。” “哦。” 杨舒瑞应了一声,同时松开了扯内衣领口的手。伸手去拿自己衣服,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又回头询问,“白医生,我现在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吧?” “当然可以。” 白絮绮噗嗤地轻笑出声,轻点了下头,便转身去了卫生间去清洗双手残留的跌打酒。 就在杨舒瑞刚将衣服套进脖子,两只衣袖还没有穿好,卫生间里的白絮绮忽地又探出头:“对了,舒瑞,你们小组赛的第二场是今天晚上么?” “应该是吧。” 杨舒瑞继续往身上套衣服,抹在胸口的跌打酒应当是发挥了作用,越发令杨舒瑞觉得发烫了。 “结果出来了么,是哪支队伍?” “应该是……” 这时,白絮绮的房门被人敲响。 “絮绮,你在不?” 靠,居然是杨哲安的声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