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时在片场盯着。” 陈恩霈如坐针毡,幸好突然经纪人打了电话,她借口妈妈住院才得以脱身。 “我去看看陈小姐的妈妈,我也先走了。”制片人紧跟陈恩霈的步伐。 在场其他出品人一时间也纷纷附和,仿佛跟陈恩霈多亲近似的,一溜烟都要去看陈小姐的妈妈。 蒋华容坐了下来,平静地开始享用她的专属晚餐。 掀开那覆盖在脸上的白色面具,仿佛是开启她的私人盲盒。 纪晴雯紧闭双眼,面容泛着轻微的红,用水蜜桃来类比她,俗套却贴切。 “艺术品只该被懂得鉴赏的人看到和把玩。”蒋华容说话间,抬起筷子,夹起覆盖在纪晴雯一侧身前的食材,欣赏着这独一无二的风景。 平衡被微妙地打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一侧因感受到寒冷而难堪起来。 冰冷的筷子夹起轻微的敏/感/战/栗,羞耻在这瞬间直达峰值。 纪晴雯的身体剧烈地抗拒起来,身上罕见的食材纷纷掉落,她侧过身,将自己蜷缩起来,面容藏在精灵般飘逸的长发中。 蒋华容却只是品位着她的痛苦和羞耻,手顺着她背上凸起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地游走。 “不乖,就要付出代价。那样的事,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了。” —————— 乔欲大晚上又接到陈恩霈的电话。 陈恩霈往日牙尖嘴利,一件简单的事都能被她说出花来,但此刻,她突然仿佛只会发出惊呼和“阿巴阿巴”的声音来。 那样的事,很隐晦,又牵涉到大佬,何况陈恩霈没有亲眼看到面具下的脸,不好说的那么清楚明白。 乔欲终于从陈恩霈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话语中听出了陈恩霈要表达的意思。 “纪晴雯是一个肮脏的女人,她玩得很开的,你跟她搭戏就算了,戏外可得离她远点……” 肮脏吗? 乔欲在夜色中独自坐在沙发上,室内并未开灯,剧本散落在茶几上,不用看她也能回忆起上面的每一个字。 只有月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半明半昧地落在她的掌心中。 她望着掌心中的月光,脑海中闪过纪晴雯穿着紧身旗袍的画面,想到了被旗袍包裹着的腰臀,想到旗袍半脱下来的模样,想到了那背着井上先生在狭小杂物间发生的故事,两条衣衫不整的人影在相互交缠,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如玉的背上游移,死死地嵌入雪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血痕,背的主人转过头来,那是纪晴雯,而她的动作也露出被她挡住的人。 乔欲分明看到那个与纪晴雯纠缠的人,长了一张自己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