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若是她死了任务失败的话,你的存在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不怕死吗?” “怕死。” 白慎言笑了笑,眼尾上调,透着几分冰冷而淡漠;“你同我一个孤魂野鬼说什么怕死,最后之作,你觉得你这个词用的合适吗?” 最后之作被噎的无话可说。 白慎言不想和它重复多次讨论这个问题,最后也只得道;“最后之作,我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死,顶着唯一的这个名字化作孤魂野鬼飘荡世间,大概也有很多很多年了,年头多的我自己都记不住,我从来没遇见过其他的孤魂野鬼,只有我自己……” 大概是太孤独了,所以她喜欢热闹。 大概是从前只能看,只能听,而无法触摸,无法感应,所以她喜欢刺激与真实。 很久很久的漂泊,很久很久的独存,作为孤魂野鬼而言,白慎言没什么好怕的,也不觉得自己该在意什么,会在意什么。 不管是善恶是非,还是喜怒哀乐,对于她而言,不过是眼中看到的一道风景而已。 她不在乎,也无法清楚认知到那种情感。 也许是漂泊了太久太久,也孤独了太久太久,以至于只有热闹,只有刺激,才能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是真实的。 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好。 也就是最后之作不通人类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不然它一定会知道,其实白慎言缺少的只是安全感。 她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归属感。 她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存在有任何意义,即便她是最后之作选择的任务执行者。 即便,那是任务目标。 对于白慎言来说,那都没什么两样。 沉默了很久,看着白慎言从碰碰车上满头大汗的下来,最后之作还是想说;“所以,你是想彻底摆烂,破罐子破摔吗? 这词用最后之作那小奶音说出来,白慎言都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出声;“你从哪学会的词?” 最后之作嘟囔着回答她;“从你昨天看的电视里。” 它又问;“所以,你是真的不会管任务目标?” 白慎言拄着下巴顿了顿,难得正色的回答最后之作;“也不能这么说,毕竟陈淮宁那女人长得不错不是吗?看心情吧。” “所以你才跟疯了似的四处耍,白慎言,你是打算好了以后要重新做回孤魂野鬼吗?” “哟呵,难得聪明了吗。” 最后之作就很无语,它并不觉得猜对这一点很难,毕竟白慎言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它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夸奖的。 最后之作小奶音嘟嘟囔囔了半天也只能嘟囔出一句;“所以白慎言,你是真的有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