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照嘛,就去巴黎拍怎样,到时候还能多玩几天就当婚后旅行了。” “还有婚礼,我觉得西式婚礼也挺不错的…… 白慎言这叭叭说的起劲呢,身后就传来了喻礼非常无语的声音。 “不行。” 白慎言瞬间苦下了脸。 但她还不死心,还想再努力一把,也不回头搭理喻礼,直接对喻母继续叭叭;“阿姨,你听我的,过几天我就让我爸妈过来商量婚礼的事,早点结婚,给喻礼一个名分,咱们……不是,您和叔叔也能安心是不是?” “阿姨你放心,我不会辜……” 喻礼上前一把拉住白慎言的衬衫后领;“出去坐着去,别在这胡说八道。” 白慎言不甘心,但怕伤着喻礼,她也没用力反抗;“不是,我就是想结婚吗,咱们两个……” “等你大学毕业再说。” “我大学毕业还得四年呢,到时候你都三十多了。” 喻礼都快被气笑了;“怎么?你是嫌我老了?” “不是,我这不是怕你会不安吗?毕竟我这么受欢迎。” “谢谢,我不用。” “不是喻礼,咱们再商量商量。” 喻礼丝毫不给她面子;“等你大学毕业,还要我说几次?” 白慎言一把捂住心脏,简直就痛彻心扉。 “……”喻母。 她怎么一言难尽还……想笑呢! 不过她想,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一个好人家,然后幸福一辈子吧。 最后…… 喻礼嫁给了白慎言,也真的幸福了一辈子。 就像那时红毯之上的誓言。 “白慎言,你是否愿意娶喻礼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康健,或是任何其他原因都会爱她,保护她,尊重她,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也亦如白慎言炽热而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的,我愿意。” 直到两人携手人生,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垂垂老矣,白发苍苍。 她在这一世活到了七十五岁。 她拉着喻礼的手,尽管那手已经被岁月侵蚀的老态斑驳,尽管那人也已经因着岁月的侵袭而神态浑浊。 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叫着她的名字;“白慎言……” “在呢,我在呢。” 喻礼手上无力,却还是露出笑来,用力攥紧了白慎言的手,没了牙齿的呢喃带着几分恍惚。 “我做了个梦,是关于你和我的,可我,记不清了……” 白慎言凑近她轻吻,然后露出仅剩的几颗牙齿笑;“没事,忘了也没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