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离情:“……” “喜欢姑娘啊,怕什么。为师什么风浪没见过。”黎暮接受良好,她母亲极喜欢看一些话本,很多无法描述的故事内容附上插图,她早就看光了。 黎暮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走到一边准备洗漱,随着流水的声音,话音也变的含糊不清:“不过啊毕竟你不是普通人,还是要和对方说清楚。不然耽误人家。” 段离情没理她,指尖把玩着茶杯,随即背过身体,哼笑了一声。 黎暮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们还是要注意点,别那么干柴烈火,嘴都破了。” 但段离情没理她,反而又冷哼了一声。 不知道这老鬼抽什么疯,多了爱人就算了。一起来就故弄玄虚装哑巴似的。黎暮才不惯着她,直接转身就绕道屏风里,轻笑了声,又不像是怪罪:“得寸进尺。” 等到她洗漱完后帝奴已经进来了,桌面上是三碗白粥。 黎暮换了身衣服,看起来简单许多,没有丝毫之前穿的那些隐藏的贵气。她落座后端坐着,双手捧起碗小抿了一口,随意的扫向面前的两个人。 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她放下碗,狐疑的对上帝奴:“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帝奴看了看悠闲的段离情,又看了看紧盯这人她的黎暮,猛的站起身,来到两个人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害怕到尾音都在抖:“对不起,我半夜不是故意要看你们亲亲的……我就是……” 黎暮听到关键词,立马让她停住,她蹙起眉:“你什么说什么亲?” 帝奴垂头绞着手指:“就是你们亲……但是被我撞到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气氛突然凝固了下来,黎暮迟缓的消化着消息,她迅速扭头看向段离情,对方不紧不慢的喝着粥,似乎没有反驳的意思。 她突然想起段离情那些翻唱反常的话,又想起自己说什么“小情人”“干柴烈火”什么的,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住了,沉默的给自己灌了口粥,但是太烫了,舌尖探出来一点儿,又极快的含了回去。 帝奴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她虽说才六岁,但很多事情也是知晓的。就比如知道这两个人是师徒关系,但是私下却…… ——唉。 帝奴幼小的心灵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她装作没看见两个人之间的无声的交流,端着粥就蹭蹭地跑走了。 随着房门关闭的动静,黎暮终于有了动作。她没说话,而是认真的盯着段离情的嘴唇看,逐渐眯起眼睛,然后越看越发热。 她知道昨晚状态不对,怎么就干出了这种占便宜的事情,还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出口打趣。可怜她三千岁了,记忆中从未干出这样大胆的事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