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说这样的事实在太可怕了。 “请不要再提这种糗事了好吗?我已经被师父笑了很多年了,全科室都知道我小时候爱哭,持续性社死。” 严晴舒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觉得他实在太惨了,“怎么会这样啊,你怎么能这么惨——” 说完又继续爆发出杠铃一样的笑声。 厉江篱无奈,只好拖着她赶紧上楼,“让别人知道了,明天的娱乐版头条就是,某知名女星深夜大笑形似疯癫,疑受情伤精神失常。” 严晴舒听了笑得更厉害了,直言:“你是会起标题的,狗仔队没你是他们的损失。” 厉江篱听了耳根发热,又觉得她不像话,等进了电梯,索性又扣着她后脑勺,低头亲了过去。 这种让人闭嘴的方式实在是旖旎得很,严晴舒伸手拽着他的领带,而他则紧紧扣着她的腰,把人往里拉。 舌尖相抵,鼻息交汇,在彼此的试探和纠缠里,周围空气热度不断上升,液化在彼此的鼻尖和面颊,睫毛微湿,颤抖着,在掀开眼帘和紧闭双眼间徘徊。 仿若是抵死的缠绵,呼吸交替间听见为彼此而跳动的脉搏,一下又一下,节奏越来越快,如同进入高/潮部分的鼓乐。 “叮——” 电梯停下,厉江篱半抱半拖地带着她出来,也没进屋,直接将人抵在门口的墙壁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一梯一户的好处这时终于体现出来了,不管他们要亲多久,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最后是在失控的边缘紧急刹车,厉江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脸贴着她的头发不停地深呼吸。 严晴舒也不敢再招惹他,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鼻尖上全是他的味道在徘徊,甚至感觉到了淡淡的糖炒栗子的甜香,温暖又迷人。 好半天她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厉江篱,你好了没有啊?我都站累了。” “……我再抱抱。”他的声音在头顶轻轻响起。 严晴舒抱怨:“进去再抱吧,我坐着躺着,你随便抱呗?” 厉江篱犹豫了一下,“……行吧。” 于是俩人黏黏糊糊地进屋,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蹲着一只猫,板着脸,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目不转睛,一动不动。 “哇——” 严晴舒被吓了一跳,问厉江篱:“平时你每天回家,它都这样吗?” 厉江篱说不是,她就疑心:“不会是它发现了我们在外面的动静,然后故意这样的吧?你看它的表情,像不像在说你们两个臭铲屎的居然还懂得回来?” 厉江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客厅的沙发很宽大,严晴舒当初选中这款沙发,就是看中它可以躺着看电影,但她工作忙,一年下来在这边也住不了几个月,躺着看电影的次数没多少,倒是便宜了厉江篱。 他原是站着,却抱着她的腰突然就往后倒,他倒在沙发上,严晴舒倒在他的身上,吓得她差点整个人都僵住。 回过神来忍不住嗔怪:“要是摔坏了脑子,我可赔不起你这颗能读到博士的脑袋。” 厉江篱恶作剧成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来。 向来都是严晴舒捉弄他,没想到今天被他捉弄了,一时有些不服气,干脆拿额头撞他胸口。 “你吓到我了,我不管,我明天要吃最新鲜的蛋挞!” “可是我明天要值班。”厉江篱更加得意了,“这不是巧了么。” 严晴舒:“……那就后天!” 她最喜欢厉江篱做的蛋挞,层层叠叠贴在一起的酥皮外壳,软软地承托着饱满晃荡的蛋液,如果能趁热吃,就会发现滚烫的蛋液呲溜一下滑进喉咙,浓浓的淡奶香气在口腔里弥漫,酥皮簌簌的碎落,黄油的香气不仅停留在口中,还会沾染到手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