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得其解。 “恭喜你啊眠眠。”一旁的尹楚楚在离开彝伦堂回崇志堂之前冲上来笑着看着她, “那家伙终于不用烦着你了,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嗯。”江眠月想到这个结果, 心下也是有些舒坦。 总而言之, 不管那祈福袋是怎么回事,此次不论如何,都该谢谢祁云峥。 他处理此事, 看似秉公, 却似乎有些……微妙的护着自己。 若不是后来他死死掐着陆迁的脖子, 让他说不出话来,陆迁“死到临头”,一定会口不择言,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 如此以来,陆迁被送走,到那无人认识的蛮荒之地好好反省,也不会再回来找自己的麻烦。 江眠月抱住尹楚楚,心中缓缓放松下来,想着以后再也不必夜晚担惊受怕,不敢一个人行路,她舒了口气,声音有些软绵绵的说,“真是太好了。” 尹楚楚低头看着她,搂住她的腰,忽然开口道,“眠眠……” “嗯?” “你怎么这么软?” 江眠月迅速松开手,却听一旁的兰钰笑着扑上来,“是吧是吧,我也喜欢抱着她,还香香的……啧,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江眠月的情绪全被她俩打断,无言的转身回学堂。 陆迁被直接送进了绳愆厅的禁闭室,国子监没有专用的囚牢,便只用禁闭室替代囚牢。 卫官用锁链捆住陆迁的手脚,衣裳也没给他换上,便任他在冰凉的地上躺着,如一条死狗。 “入了国子监,这些监生的性命,便是皇上的了。”司业大人看着卫官将那陆迁如罪大恶极的犯人一般对待,仔细想想他做的事,其实放在国子监外,并无伤大雅,只是行事猥琐了些,小人了些,不讲道义了些,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 “司业大人觉得我罚得重了?”祁云峥闻言,带着笑意问道。 “并非如此。”司业大人立刻摇头,“既入了国子监,便要守国子监的规矩,祭酒大人若是轻易放过此人,日后国子监哪里还有风清气正。” “司业大人明白就好。”祁云峥缓缓道。 “只是感叹一声,此人不该入国子监。”司业大人叹道,“这还是个例监生,这不是交了钱来找罪受吗?也不知他爹娘得知此事会如何作想。” “子不教,父之过。”祁云峥道,“家风如此,他爹娘恐怕也并非什么善类,司业大人心善,不必多想。” “你说的也是。”司业大人叹了口气,“待他醒来,我再好好劝导劝导吧,若是能改过自新,充军之后若是表现良好,也不是没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不必了,司业大人。”祁云峥温声道,“我来吧,您身子不好,别被他气着,我会好好劝导他的。” “也好。”司业大人点了点头,“你亲自出马,我更加放心。” 祁云峥笑着颔首,目送他离开,待司业大人彻底看不见踪影之后,祁云峥上前与方监丞道,“尽快安排囚车,最迟明日要送走。” “祭酒大人放心,臣这便去安排,明日午时前一定联系好各方,将他送出国子监。”方监丞抱拳应道。 祁云峥淡淡颔首,“辛苦。”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方监丞说完,便行礼离开,卫官们也将那陆迁锁好,守在了门外。 “不必守着。”祁云峥温声道,“你们今日辛苦了,天色已晚,尽快回去休息吧。” “多谢祭酒大人关照,那我们明日再来押送。”卫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