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还要多谢你仗义出手。” 于禅闻言,不慌不忙地行礼:“原来是贺大人,久仰。” “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谈谢字。” 贺延臣微微颔首:“公子大义,既如此,我们便先走一步。” 走远了,贺绪宁还在时不时回头看那于禅,姜予安出声喊她:“绪宁!” “如今还是大街上,你矜持些。”她低声说道。 进了酒楼雅间,贺绪宁那春心荡漾的姜予安都看不下去了。 “嫂嫂,你觉得他如何?” “贺绪宁,我还没说你,看到那男子就凑上前,像什么样子!那男子我都从未听说过,你暂且死了那条心。”贺延臣说道。 “绪宁,你可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父母又是何职位,家有几口?”姜予安也是有些许无奈,“你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再怎么样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即便不需要等同,但最起码也需要人上进,有潜力才是,否则他可养得起你?你兄长都从未听说过此人,还是得需多考量一二。” “怎的你们都这般势利?”贺绪宁小声嘟囔。 贺延臣闻言微微蹙眉:“说什么呢?” “这不是势利,是事实,你最爱买那些个金银珠宝,若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娶了你,恐怕你一根簪子抵得上一家人一月的吃食。”贺延臣训她道。 “那我不买了便是。” “但凡你忍得住一月不买,我还能暂且信你。”贺延臣说道,“日后见了他,莫要再像今天这样。” “我回去会叫父亲母亲多为你看些人家定亲,不要胡闹。” 贺绪宁不高兴了,姜予安也不向着她,贺延臣还训她,她不过就是对一个男子有些好感,怎的一个两个这么说她。 姜予安心思细腻,知道她不开心:“绪宁,并非是阻止你交朋友,但未来若是共度余生,还是得想好才是,你的选择有很多,并不是非他不可,即便你觉得喜欢,皮相也熬不过岁月,可他的性格,你又知晓多少呢?” “况且他这般好看,之前竟是一丝声名都无,从未听说过,已经说明不少问题了。” 她劝慰了两句,贺绪宁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姜予安看她没有一开始那么不高兴,把签桶往她面前推了推:“快看看想吃什么,今日你兄长请客。” “那我定要好好吃一顿!”贺绪宁还在怨贺延臣刚刚凶她,气鼓鼓地说道。 贺延臣看她一眼,凑在她耳边问:“东家的亲属,可有优惠?” “有啊。”姜予安点头,煞有其事,“给你打十五折。” 贺延臣失笑,嫌她坐的太远,拉着她椅子的扶手,连人带椅子把人拖到自己身边。 姜予安整个人都差点滑下去,握着他的手臂才稳住身形,悄声道:“做什么?” 贺绪宁本来在专心挑吃食,闻声抬头看过来,心里腹诽贺延臣,还说她看到美男走不动道,他不也是看到美女就拐回家! 怎的好意思说她! “坐太远了。”他说着,拉过她的手。 贺绪宁一听,早知道不和他们二人出来了! 吃过饭,时辰还早,贺延臣挑了几道菜,叫贺绪宁拿回去给定国公和长公主尝尝,把她打发回去了。 随后跟着姜予安,去了她看账的小屋子。 “这屋里除了账本便是账本,有些无聊,你在榻上歇一会,约摸半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