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刚成婚,想必是没有听说。”齐凤铭没看出来她的欲言又止,和她说道。 “前些日子,比你成婚都早,陈湉和那齐仁翀成婚了。” 萧禾点点头,此事她听说了。 “但是怎的没什么消息?”姜予安奇怪道,陈太师的嫡孙女成婚,竟是没几人知道,估摸着也是没有大办的。 “本来就是家门不幸,估计陈太师也不想大摆宴席,只宴请了两家嫡系的亲戚,齐家攀上了陈家,喜不自胜,到处宣扬呢,但齐家夫人我见过,有些尖酸刻薄,不是个好相与的。”萧禾说道。 姜予安点头,有道理。 “哎萧禾,我听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齐凤铭声音压到了最小,“五皇子薨了……” 此事还没宣扬的满城皆知,因着是中毒而亡,皇帝压下了消息,叫刑部查个水落石出,众人也只是听了个风声,不像贺延臣,基本知道内情。 萧禾顿了顿,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是真的,父皇压下了消息,虽然五哥平日里……但毕竟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难过了好些天。” “天呐……五皇子怎么会?”齐凤铭震惊。 姜予安:“平日里他的作风坊间早有传闻。” “说的也是,你那姐姐竟是也小产没了,真叫人唏嘘。”齐凤铭说道。 三人聊了一番,又结伴上了街,去随便逛逛,贺延臣多派了些人手暗中跟着。 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刚她们还说到陈湉,转头就遇上了。 萧禾身份贵重,姜予安如今又是贺延臣的夫人,再加上齐凤铭,陈湉看到姜予安,眼眶就红了,缓了一会才好。 她不想嫁给齐仁翀,可有什么办法?婚礼仓促,婚后那个婆婆,说话总是带着刺,叫她发脾气也不是,不发脾气也不是。 陈湉何尝不怨恨?可她蠢笨,那人撺掇她,她连是谁都不知道,贺延臣无情,倒是给姜予安做了嫁衣! 她红光满面,稍稍圆润了一些,一看婚后就幸福极了。 而她呢? 这几个月被家里禁足家中,吃不下,睡不着,后来查出怀了身孕,被祖父下令打掉,亏损了些身子,连婚礼都没有大办。 齐仁翀对她还算不错,可齐母实在尖酸。 陈湉走上前:“见过三公主。” “齐夫人免礼。”萧禾说道。 她们二人也和陈湉互相见礼,陈湉不想多待,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她实在不能看姜予安,每看一眼,心里的嫉妒和难受化成了实质,叫她难以适从。 三人没有多想陈湉的心理状态,逛了一会买了好些东西,直到傍晚才各自回去。 刚回府,就遇上了盛曦。 “表嫂。”盛曦笑容满面。 因着盛曦做的一些事,姜予安对她其实不是很有好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姜予安微笑颔首。 “盛姑娘。” “表嫂叫我曦儿就是。”盛曦笑笑。 姜予安点点头,往里走,盛曦跟着她,与她一道。 “听闻表嫂绣工一绝,不知曦儿可否向表嫂请教一二?” 姜予安笑笑:“哪里听说的?不实之言罢了。” “表嫂谦虚。” 正说着,贺延臣迎面来了:“看你这么晚还不归,正要去找你。” “和她们多逛了一会,回来稍晚了些。”姜予安任由他拉过她的手,说道。 “盛姑娘怎的在这?” “本是要出门的,遇上了表嫂,表嫂绣工是顶好的,便想讨教一二。”盛曦说道。 “既是要出门,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