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父亲是扬州大户,当年我也是带了无数陪嫁来的,凭何如今,我就要在她们二人之间丢脸。” 秦氏手又摸上茶盏,“早起,周氏送了一碗金燕去王妃的房中?” 妈妈赶忙道:“是呢,倒是从前没见到大夫人这般好心。” 秦氏闭上眼睛,缓口气,“她哪是好心,分明就是心急了。” 看向手中摸着的茶盏,秦氏唇边缓缓露出一个不知是何的笑意来。 - 不必再去周氏那处,每日苏妧倒是比从前痛快些。 许是那天在苏妧这处尝到甜头,陆砚瑾来后院的日子比之前要勤些。 苏妧照常让人准备好饭菜,而是陪着他一道用饭。 只是晚上熄灯时,苏妧掩下杏眸中的悲怆道:“我今日小日子来了,王爷还是去前院的好。” 寻常人家,夫人来了月事自然都会嫌。 陆砚瑾外袍已经褪了,看见坐在床榻上的苏妧,眼眸冷了几分。 早不说晚不说,她偏生等现在说。 很快陆砚瑾就调整好自个,又似是往常一样走至床榻前。 掀起他这侧的被子,苏妧柔和的音调又在他耳边响起,“我晚上伺候不了王爷,王爷还是去前院睡的好。” 她语气中有些急迫,陆砚瑾的手捏紧锦被。 她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怕自个强迫她。 他又岂是这般的人,苏妧又将他看成什么了? 陆砚瑾冷冷掀唇,“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同你做这些事?” 苏妧低垂着头,白皙的脖颈露在外头。 她并未抬头,牙关也咬的紧,显然是默认陆砚瑾的话。 陆砚瑾气急,将锦被朝床榻上一扔,拿起外袍就走了出去。 开门那刻,苏妧感受到外头的凉气钻进来,随后就是一声震到她心口处的关门声。 苏妧叹口气,她不想解释了。 来王府,她解释太多次了,可又有几次陆砚瑾是真的相信。 若是如此,倒是不如不说的好。 反正他走了,也不会再有圆房的压力。 可是,心中还是好疼。 苏妧抬起头,将眼泪偷偷擦去。 哭都是无声无息的,她不想让任何人窥探到她的心思。 毕竟是她喜欢的男子啊,她想。 若是可以,她也想依偎在陆砚瑾的怀中。 可真的被他知晓,又能如何? 是会被他奚落,还是会被他冰凉的眼神攫住。 又或是,从他的脸上读出另外的一层意思。 是她不自量力呢? 苏妧不敢再想下去,这些,大抵都是会发生的。 她不愿陆砚瑾进入她时,心中只拿她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若是如此,她情愿不同他亲近。 果真这夜过后,陆砚瑾再没朝主院这边来过。 前些日子倒是还会回府上,但也只是歇在前头书房中。 后面的几日,更是直接整夜都宿在宫中。 周氏知晓此事,更是连声骂着。 实在忍不住,将苏妧叫来自己的房中。 “瑾哥儿去了你的房中,你让他走是做何意思?” 苏妧恬静的小脸上没任何的情绪,“那日我月事来了,不方便。” 周氏道:“不方便,你偏生那一天不方便。” 刚巧是在她送金燕的那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