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想用失恋造谣她发疯、精神不正常,她就用婚事作为自己奋起反抗的缘由,因为太过失望愤怒她从此性情大变,再也不肯做乖乖女,要泼辣嚣张,谁欺负她她就打回去! 李婶儿:“萧萧,谁欺负你呀?” 屋里的董国辉本来要出来帮丁桂珍,这会儿被憋在路上出不来,只能回去炕上。 继女说她被人欺负狠了动刀子,这人是谁还用猜?她肯定说继父或者继姐呗,总不会是她亲娘。 董国辉登时觉得冤枉,又委屈又愤怒,他好吃好喝地供着她,怎么就“欺负狠了”?比起那些畜生继父,他做得还不够好?他从来没打骂过她,甚至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她娘打骂她,他还总是拦着为她说好话。 自己就算没掏心掏肺那也是忠厚善良,怎么就赚这么一句? 白眼狼啊,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丁桂珍来气,转身推搡林萧,“不是还发烧吗,别在这里说胡话,赶紧睡觉去!” 林铮立刻上前护着姐姐。 林萧则揽着林铮往一边让了让,站到张大娘家那边去,让丁桂珍推搡不着她。 丁桂珍怒了,“又犯倔,还不承认自己有毛病呢。你长大翅膀硬了以后不用爸妈养活是吧?” 林萧就等她这句话呢,整天跟别人受一点委屈就在原主面前卖惨抱怨,最后总是说什么“要不是为了你和你弟,我哪用受这份罪”。为了她和弟弟?拉倒吧,为了你二婚男人和小儿子才是正理,不,应该说为了你自己。 林萧:“你口口声声说养着我,那我且问问大家伙儿,当父母的生了孩子,生了不养吗?做父母的养自己生的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张大娘和李婶儿几个纷纷说是,“咱生孩子可没和孩子商量,生了自然要好好养大,养好孩子,咱们老了才有依靠呀。” 林萧:“我和弟弟来的这几年,大家伙儿都天天看着,我和弟弟不干活吗?我们吃得多吗?这里里外外,洗洗涮涮,哪一样不是我干? 董秀芝一个没了亲妈的普通人,过得比资本家小姐还轻快,不就是压榨我吗?我大弟、我小弟,哪一个不是我带大的? 我小弟去年还赖在我背上,我累得喘不动气,他嫌弃我走得慢,一不高兴就薅我头发,把我头顶都薅流血,还故意尿在我身上,拉在我被窝里,撕破我的衣服被子。你们是没看见我的被子,破破烂烂的,常年湿漉漉臭烘烘的,都是他干的! 我想晒被子,有人嫌弃我被子太烂怕人家笑话,哪怕被尿湿了不许我晒,我不能委屈吗?我不能发脾气吗?” 一个孩子为什么是熊孩子?那必然有纵容他的熊家长。 董国辉和丁桂珍不管,纵容他欺负姐姐和哥哥,她还能打死他? 没人管,他自然变本加厉。 同样是继女,为什么董秀芝可以压榨原主?不还是董国辉和丁桂珍纵容的? 林萧表面是控诉熊孩子,本质在骂董国辉和丁桂珍。 明白人自然听得懂。 丁桂珍脸上无光,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气得追打她,“你翅膀硬了是吧,今儿不打你我就不是你娘。去年你偷偷和男人处对象我就应该打你,我是知道为啥人家不要你了,人家肯定是看透你了!” 林萧立刻拉着林铮躲在张大娘家那边,在人群里钻来钻去。 林萧:“你甭打我,你就是个打手应声虫,又不是真当家做主的人。我在家里当小保姆,不能上学,也没的吃饱穿暖。你们雇个保姆,一个月得二三十块钱呢,我可一分钱没要,怎么就骂我白眼狼?以后谁再骂我白眼狼,我就和谁拼命!” 听她说这么狠的话,丁桂珍一下子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