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衫锦袍,崭新垂顺不带一丝褶皱。 叶澜玄说:“这些都是为你新做的,你试试大小是否合适,哪里不满意可以改。” 萧鼎之漫步走在华服间,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艳丽上等的布料,忽然问叶澜玄:“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何意?”叶澜玄一脸懵。 “姹紫嫣红的衣料适合修士?我曾路过怡春楼,那些凭栏摇扇,口角含春的小倌所穿的衣裳与你做的这些相差无几。”萧鼎之说。 这…… 叶澜玄转头问童子:“你在哪家做的款式?” 童子紧张,磕巴道:“童儿传书锦绣坊,坊主连夜赶制新衣,说这些式样是城中抢手货,公子们都喜欢穿。童儿不知、不知坊主说的公子是那、那种。” 锦绣坊胡来,背锅的却是叶澜玄。 萧鼎之见叶澜玄脸色沉冷,小童儿瑟瑟缩缩。自己挑叶澜玄的刺,小童儿恐要受罚,便道:“细看绣线精细,手工精湛,与仿冒劣质的下等品有云泥之别,是我看错了。” 叶澜玄脸色稍霁:“颜色是我选的,你若嫌艳俗,重做一批素衣便是。” “不必了。”萧鼎之挑起最艳的朱红绣金云霏深衣,说,“这件不错。” 随即取下,转身走进内室。 片刻后,一袭红衣的惑世妖孽出现在叶澜玄眼前。 红衣似火,墨发及腰,神态闲懒,身型颀长,凤目朱砂夺尽世间万种风情。 叶澜玄观了半晌,佯作平淡道:“看着挺合身。” 童子回神,忙不迭点头:“公子好颜色,百花见了都要凋零。” 萧鼎之轻笑。 童儿嘴甜,会哄人开心,在山里的日子不会太枯燥。 萧鼎之不笑已足够迷人,笑起来直接勾魂。 叶澜玄战术咳嗽,清醒头脑,对萧鼎之说:“我要下山一趟,你可回罗浮洞也可在苑子里休息,童儿已将你的卧房备好。” 萧鼎之微微挑眉,想问叶澜玄下山作甚,但答案又呼之欲出。 多了一个亲传徒弟,姘头们上山私会多有不便,叶澜玄体贴入微千里送。 他一边剖心置腹地关心自己,一边惦记和别的男子双修之事,当真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心不是一般大。 叶澜玄一脚已踏过门槛,却不见萧鼎之言语半句,心道:小反派的心不是一般冷,我要怎样才能给他捂化了,让他沐浴暖阳,积极向善? 童子不知两人各怀心思,眼巴巴地跟着叶澜玄,欲言又止。 叶澜玄察觉到了,问:“你有话说?” 童子点头又摇头:“童儿送主人下山。啊,那个……陵虚宗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主人身体不适,童儿想跟随主人左右,有个照应。” 童子真懂事,叶澜玄侧目瞥着侧方那一抹红,柔声道:“好,你随本君一同去。” 萧鼎之终于出声了:“陵虚宗有什么奇珍异宝,值得你拖着病骨也要前往?” 叶澜玄回头,微微一笑:“陵虚宗的星空好看。” 萧鼎之:“……”多余问这句。 看到萧鼎之结舌说不出话的样子,叶澜玄舒坦了,摸摸童子圆圆的发髻,说:“去换身得体的衣裳,日晕已显,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