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先生还在和学子们论道吗?”商静鱼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道。 “是,学子们都很热情,两位老先生提的新考资格,学子们都非常的感兴趣。”寿二笑着说道,其实——学子们都很不解,为什么参加新考还要有资格,而且这新考到底是不是朝廷的?讨论极为热烈,当然也有南州本地学子,知道些许内情的,倒是很支持。 “顾大人也来了。”寿一看了眼外头,二楼的窗户正对着街,站在楼上看下去,正好看到顾大人骑马来了,而两位老先生和学子们论道谈新考的地方正是对面的福记客栈,这个方向看过去,对面二楼大堂的热闹看得一清二楚。 “寿一,你跟平平说下,今天福记客栈的学子们都免单,就说是我请他们的。”商静鱼翻着条陈,一边笑道。 寿一恭敬应下。 “主子,这新考资格的具体章程,明天就张贴出去吗?”寿二问着。 商静鱼放下手里的条陈,抬头思索了一会儿,点头说着,“跟顾大人和两位老先生请示一下,你先准备好,对了,记得张贴告示的时候,用我们摘星阁的徽章盖章。” 寿二恭敬应下。 对面的二楼里,讨论极为热烈,虽然反对的声音也很激烈,但因着两位老先生德高望重,也没有人敢无礼,而南州学子们都态度温和的一二三四的娓娓道来,对外地来的有些懵圈的学子们细细的解说着新考。 “所以,综上所诉,新考,我是认为可行,也应该推行!”某南州学子说道。 “但是,这参加新考,还要先参加一场资格考,这,这是不是不太好?我们读书人寒窗苦读多年,难道参加一场考试还要问资格?且,资格一说,何谓资格?”某外地学子有些激动。 “一直以来都是读书人恩科考试入朝为官,却从未问过某地百姓,我们到底有没有具备父母官的资格?”某南州学子语气冷冷的说着,“我们读万卷书,却对治理一地,抚养一方百姓毫无心得,甚至都不懂何谓治理!如今新考资格,就是为了先筛选那些只知升官发财,半点不懂抚育百姓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只知升官发财吗?”某外地学子怒起。 “某说的,是那些惧怕资格考试的人!”南州学子傲然说道。 “好!那你参加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通过资格考!”某外地学子怒极而笑。 “成!若我未能通过!兄台可将我的名字悬挂南州,骂我庸碌无能!”南州学子冷冷说着。 …… 顾善闻站在二楼楼梯口,静静听着,听到此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错,不错,看来新考的宣传做得很好,学子们倒是对资格考了解颇多了啊。小公子此番定然是费了一番功夫。 于是,顾善闻整整衣裳,慢慢的走了进去,顾善闻一走进去,有眼尖的立即站了起来,拱手恭敬做礼,“州令大人安好。” 两位老先生也朝顾善闻微微颔首,顾善闻先是对着两位老先生恭敬做礼,随后才抬手示意已经都站起来的学子们坐下。 “我知道诸位都很关心本次新考,现在我就简单说一下,诸位关心的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大家想知道本次新考是否是朝廷新政,那我可以告诉大家,新考是摘星阁的新政,而非朝廷新政!”顾善闻语气平缓的说着。 这话一出来,全场哗然了! 有外地学子激动了,“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摘星阁又是什么!”后面的“谋反”差点脱口而出了。 “摘星阁,是睿亲王世子殿下为天下所创建,摘星阁中的阁员有宋学士,范学士,陈居行老大儒,古城大儒,卢明义大儒,当朝户部尚书卢怀德,兵部尚书蔡英,陈州州令崔珏,灵州州令沈融,幽州州令方硕等,摘星阁阁员中,前黑甲军将领白术,越策,英国公宋荣等。”顾善闻语气依然平和的一一说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