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冯渐才的男人一改凶态,眼睛眯笑,“这是你姐姐?可没听说过你有什么姐姐?” 韦勋冷呵,“关你什么事!” “映儿姐姐我们走。”韦勋带着江映儿快速离开。 跟班走狗们问,“公子,我们不追上去?” 冯渐才脑门盯印着几个蹴鞠的印子,看着消失的方向,“不用追,已经知道是哪家的了。” 江映儿回过神,跨进韦家大门,没来得及阻止,韦勋气急败坏把这件事情告诉韦筠。 “映儿,你没事吧?”韦筠担心得起身问道。 江映儿摇头,“对不起韦伯伯,我给您惹麻烦了。” “说的什么话,不是你的错。” 韦勋问,“爹怎么办?儿子看冯狗才的样子不容易善罢甘休。” 今天估摸着场面闹得难堪,他才没有当街抢走江映儿。 冯渐才是平塘的一个大祸害,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平塘的姑娘。 韦筠思前想后,“我和他父亲有些交情,我登府去与他父亲谈谈。” “好。” 宽慰了江映儿几句,让她不要担心,韦勋下午也没出去了,怕冯渐才上门,一直守在韦宅,护着江映儿。 江映儿心神不宁,她不知道到了平塘会遇到这样的事。 平塘的官府居然管不了地主,外头已经那么乱了吗? 韦勋见她神情郁闷,安慰道,“映儿姐姐你别怕,我爹能摆平的,冯家欠了我们韦家一个人情。” 叶娘做了晚膳,江映儿没用多少,她问韦勋,“韦伯伯会不会出事?” 恰时说着,韦筠回来了。 江映儿忙迎上去,韦筠笑着跟她说,“还没用晚膳?”斥责韦勋好好照看江映儿。 “爹,那事怎么样?” 韦筠笑着说,“解决了。” 冯家在平塘势大,冯渐才混害,他爹冯暨还算讲理,韦筠一去,说了今天的事,他叫人收拾了冯渐才打了他一顿。 “放心吧。” 江映儿的心缓缓放了下来,夜里平复了心绪,睡不着便起来研磨香料。 给韦勋的香料研磨好了,也没有那么不安稳了。 没有罐子,想着今日韦勋踢过来的蹴鞠,江映儿给他做了一个镂空能悬挂在腰间的,把香料装进去。 * 冯宅。 来上药的郎中敷好药,被冯渐才给打了出去。 “什么狗屁郎中,几日了,爷还下不了地。” 冯渐才伏在榻上,想到江映儿的脸,气得牙痒痒,手砸在床榻上。 “该死的韦筠,仗着年轻的时候帮过我们家,就以为是我们家的恩人。” 他爹不准他打那女子的主意。 得不到人,他不肯罢休,那小娘子的娇样在他的脑中转来转去。 入梦反复,把他给馋坏了。 走狗小厮放下吃食给他提了个建议。 “公子...依小的看,您不如将生米煮成熟饭?” 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冯渐才端碗的手一顿, 想试又不敢。 试探问,“能成吗?” 几日过去了,他身上的伤可还疼着, 伤疤尚且没好,他爹打他是真下狠手啊。 这么些年在平塘, 尤其是而今皇帝病重,五皇子把控朝政,他们家攀附上去后,在平塘, 县令不敢惹了。 如果韦家报官,找官府的人来料理这件事, 压根不足为惧, 偏生韦筠找上他爹,念着往昔,鬼知道是不是真的狗屁恩情。 多少年的芝麻烂事, 值得一提? “万一.....” 知道他把手伸到了韦家,当场他爹叫人拿来鞭子抽了他一顿。 冯渐才心里那个恨啊! 近些年他油皮没破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不,是耻辱! “少爷,老爷就是碍于面子。”小厮哄冯渐才说道, “韦筠在平塘有些威望,他手底下门生众多, 当官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闹到门槛上, 老爷是怕面子上不好看, 这才做做样子狠狠惩戒您,您是老爷的独子,能不依着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