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生病时候一模一样,撒娇,粘人,又令人心疼。 “好吧,你应该认得我是谁。”迟影笑了一下。 他没看时间,从外面的天色估算,现在绝对没到上午五点,外面还是黑沉沉的。 窗帘只拉上一半,月色很淡,银色的月光投进房间内,给两人身上镀了层光。 屋内一人坐得笔直,一人全身依靠在对方身上,满满的依恋。 迟影搂着他,偏头亲他的脖颈,轻声问:“做噩梦了?是不是噩梦把自己吓着了?” 寇已呼吸喷在他的颈上,就在迟影以为他不会回话的时候,寇已箍住迟影的腰身,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会离开么。” 迟影没问为什么,立马说:“不会,我不会。” 寇已应了声,迟影却知道他没相信。搭在已哥背脊的手能感受得到他没有半点放松。 迟影很纳闷,甚至称得上郁闷。 他一不乱搞,二没鬼混。马上三打头的年纪只开过一次车,司机还是怀里这位,迟影自认为自己挺靠谱的,为什么会让寇已不信任到这个程度。 “我是什么吃人的野兽么?”迟影扯他的耳朵,“我为什么离开,咱们不是谈好了么?我不生气,不分手,不离开,我永远在你身边,听懂了么?” 肩上的脑袋动了动,发出一声嘟囔声。 迟影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两秒后,滚烫的唇忽然含住迟影的耳垂。 至于为什么说滚烫……已哥柔软的舌头将耳垂缠住,细细慢慢的吮吸着,手也跟着滑进了迟影的腰腹。 已哥的手一看就干过不少粗活,很粗糙,带起的麻酥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伴随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迟影发现自己呼吸乱了。 意乱情迷间,寇已吻上了迟影的唇,和刚刚亲耳垂一样慢慢缠磨着,缠住他的舌尖,疯狂地侵略。 迟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在枕头上,陷在被里,入目是急不可耐的寇已本人,紧接着他不受控地抽气一声,在已哥腰上抓了一把。 已哥呼吸声特别重,迟影知道,此重非彼重。 迟影想看他的状态,刚抬眸,身下立马被某人控制住,再没精力看了。 呼吸困难。 身体发烫。 桃粉色的床单终于可以换了。 洗完澡迟影看了眼时间,六点十分,外面已经从漆黑变成了骄阳,新的一天到了。 迟影万幸他们住在顶楼,不然刚刚那架势,起码要被对面看个精光。 迟影浑身透着一股被伺候的舒适,低头看某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动了动胳膊,笑着说:“已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粘人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