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爹,赵凛其实一直嫉恨咱们,他那么好说话的答应您和娘回家,不是为了光宗耀祖,而是为了报复我们。您看看,自从他回来,这个家还像家吗?” 赵老太也跟着附和:“是啊,老头子,就他一直在拱火。虽说他段考得了第一,但县试都没参加呢,能不能考中秀才还两说,老二好歹是个童生了,再怎么着也比他有出息。” 赵老汉一步步的动摇,他质问赵凛:“老大,你心里恨俺?” 赵凛沉默。 沉默就是承认。 徐松见差不多了,走到赵老汉面前,假惺惺道,“这么多年劳烦老弟照顾俺儿了,俺已经通知赵家的族老和村长过来见证,今日打算让俺儿子认祖归宗。”他话音落,外头就响起族老的大嗓门。 赵家人赶紧从书房出去,发现不仅族老和村长来了,村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也大部分来了。在外头玩的赵宝丫和赵小胖也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往这边跑,大黄狗撒欢的跟在后面。 “阿爹。”赵宝丫哒哒的跑到赵凛身边,拉着她的衣袖不安的左顾右盼。 徐松看见赵宝丫,立马伸手过来摸他的脑袋,笑嘻嘻的问:“哎呀,这事俺孙女吧,长得真俊!” 赵凛嫌恶的隔开他的手:“谁是你孙女了!” 徐松讪讪,也不和他掰扯,朝院子里看热闹的众人道:“俺是枇杷村的徐松,曾经和赵凛他娘定过亲的。他娘早在嫁给赵老弟前就怀了他,今日俺来就是想认回俺儿子,烦请诸位乡亲父老做个见证。” 他话闭,整个院子哗然。 众人的目光从赵老汉扫到赵凛,又从赵凛扫到徐松,最后又看向赵老二和赵小胖一家子。 “叶氏温温柔柔的,做不出未婚先孕的事吧?” “难说哦,她当初嫁过来才一个月就怀了娃。而且赵凛这娃从小就高大,也忒不像赵老汉了。” “俺看赵家就是有这个风水,你瞧赵老二的媳妇不是也干出这种事?孙子都是别人的,儿子是别人的也不稀奇。” “哎呀,难怪赵老汉打小就不喜欢这个大儿子,断了腿还硬要分家,感情不是他的种呢!” 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显然很多人都是信了的。 毕竟无风不起浪。 赵老汉其实也信了大半,但一想到赵凛有可能高中,他又舍不得放手。正纠结时,赵凛朝他看来,声音里有些颤:“爹真相信他的话?” “爹!”赵老二喊道,“你别被赵凛骗了,他偷了你的地契,说不定早就和这个酒鬼商量好的。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他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 赵老汉心一狠,质问徐松:“口说无凭,你说老大是你儿子,有什么证据?” 徐松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一份古旧,封皮上都有破损的信:“这个是叶氏当年托人写给俺的信,里面清清楚楚写了赵凛就是俺儿子。后来这封信还被那富家小姐发现了,俺这才被赶出了家门。”已死的叶氏是会写字的,这事老一辈的都知道。 他说得有理有据,又把信交给族老和村长他们传阅。传阅过后,原本有些不相信的都信了。 族老拿着信,朝赵老汉道:“信里面确实有写赵凛就是徐松的儿子,赵老弟啊,人家都来认儿子了,你看着办吧。” 赵老二:先前邹氏出轨,他爹让他忍,他倒是要看看,他爹当着全村人的面还怎么忍。 果然下一刻,他爹把手里的木盒一摔,朝赵凛骂道:“你这个野种,快把老子的田契还来,带着你女儿和你那酒鬼爹滚!”事实摆在眼前,他赵老汉就是当了二十多年的王八,还要被人谋夺家产。 赵凛这人心思如此深沉,就算高中了,第一个也是拿他开刀吧! 不是留着一样的血,果然就是狠心! 赵凛明知道这是赵老太和赵老二下的套,可还是对他爹失望至极。他怎么配当一个父亲和丈夫?赵凛一想起他以往的种种就犯恶心,自私、粗鄙、从未有过良心,就是个懦弱无能,只会揣测他人的软蛋! 他盯着他,眼神冰冷:“我娘怎么会嫁给你这种恶心的人,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叫了二十多年的爹,是我的耻辱。从此以后,我赵凛和赵家一刀两断!” 赵老汉被他骂得心头火气,赵老二立刻接话道:“我们还不想和你这种人有任何瓜葛呢,一刀两断容易,现场写断亲书,从此改名叫徐凛!”说着邹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