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泪痕模糊了轮廓,正倔强的咬着唇,手肘和膝盖处被撑得发红。看着她闭着眼流泪的模样,这一刻他的心犹如被万千细针刺痛一般,难以言说的痛苦扑面而来,他有点懊恼,暗自唾骂自己。 他无法掩饰心里的酸胀,语气生硬地问:“哭什么?” “用不着……你管!”她早习惯解宴洲的喜怒无常,不想搭理他。她现在只想哭一场,不管房间里还有一个她非常厌恶的人,死劲的把这几天遭受的委屈和怨恨释放出来,悲伤过后又要回归现实。 “……”解宴洲不说话,反正他说什么她也不领情,坐在一旁看着哭得不成样子的傅九溪,最终伸出手拿起价值不菲的薄毯轻柔地给她盖上。 傅九溪感觉身上有东西朝她扑来,她蜷缩在毯子里面,泪水如泉涌般汹涌而出,双手极其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抱着膝盖,仿佛要将自己包裹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哭累了,就这样抱着膝盖沉睡了过去。 解宴洲看着窗外的夜景出神,思绪渐渐飘远,满脑子都是和傅九溪相遇的过程,想到第一次见到傅九溪,想到再一次见到却是在贺熠的床上,想到他是如何发现她的秘密,想到他逼迫傅九溪给自己舔,想到一切的总总。 他不知道在初见傅九溪时就存在着什么心理,只知道自己被她自身清冷又如同一层冰雪般神秘的气质吸引,但她的眼神如寒冰般透彻,明晃晃摆明了不想管这些自身之外的事情。但内心之下似乎却隐藏着一丝柔情,就像她一直救助小巷里的小猫,又帮他打了电话叫警察,这样的反差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深陷下去。 或许刚开始只是好感,并没有像贺熠一样一见如故,瞬间深陷其中,喜欢到无法自拨,非她不可的地步。 他从小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内心深处埋下了一种难以解开的情感枷锁,生活历练让他学会保持警惕,他不会轻易相信人,但也让他内心承受了无法言喻的孤独和压抑。 他也曾痛苦过,也埋怨上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她会是贺熠的心上人,甚至逃避着不去上学,掩饰着自己的感情,但这些通通无果。 他不后悔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她,唯一悔不当初的就是没有第一时候去找她,反而被贺熠抢先。 所以手段卑鄙又如何。 夜色浓重,卧室安静的能听到傅九溪平稳沉睡过去的微弱呼吸声。 床上秽乱不堪,床单被抓得凌乱,上面满是干涸的粘液,房间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将她抱到浴室简单清洗身体,轻轻将手指探进私密处,一点点的抠出射进去的精液,有时动作微重了点,靠在他肩头的人就会不舒服的叫一声,他怕怀里的人被吵醒,停了动作,等她紧皱的眉头放松后又继续他的动作。 一切都结束后,解宴洲耐心的拿起毛巾擦拭身体,好在红痕并不多,倒是后背有一处他生气之下咬的牙印,很淡,但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胸前也有比较明显的抓捏痕迹,私处更是惨不忍睹,小穴面的媚肉外翻着,阴唇又红有肿。 解宴洲深深吸了口气,他用毛巾擦拭着不断流出来的黏液,直到没有后才松了口气,用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回他的卧室,又拿出药给她那红肿不已的阴唇上了药,这才紧紧搂着她闭上眼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