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祁哥啊。” 祁赫点头,嚼着一颗橄榄,“她是你嫂子。” 温鲤:“……” 她要跟祁赫干架,陶思才多大啊,还是小朋友呢,姓祁的,你禽兽! 被陈鹤征拦住,抱她起来,直接上楼。 深蓝国际的房子,每一处,温鲤都熟悉。床单被褥,有陈鹤征身上那种清冽的薄荷气息,她很喜欢,也心安。 温鲤是被陈鹤征抱上来的,没穿鞋,裙摆下,雪白细长的小腿,陈鹤征贴着她,反复吻。 楼下的聚会,什么时候散的,温鲤完全不清楚,脑袋里没意识。她只想贴着陈鹤征,一直贴着,太喜欢他了。 陈鹤征的身材好得不像话,劲瘦而流畅,尤其是腰,温鲤瞥到一眼,脸红了,陈鹤征故意握她的手,带她碰到。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情绪最浓的时候,温鲤额头落满了汗,眼底浮着泪,却哭不出来。她紧紧抱着陈鹤征,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好多悄悄话。 好多好多。 她说她爱他,好喜欢他,叫他老公,也说饱了。 “吃不下了。”她好委屈的。 陈鹤征低笑了声,拿起床边小桌上的杯子,哄她喝水。 她出声太多,嗓子都哑了。 那杯水,喝得没有洒得多,温鲤慢慢咽下去,不等她呼吸,陈鹤征又来吻她。 反反复复,一夜。 天快亮了,房间里落了光,不刺眼,反而有种温柔的味道。 温鲤抓着床单的一角,手指揉在上面,弄出水一样的波纹。 陈鹤征的吻,落在她肩颈,声音则在她耳边,很软,很柔,问她:“宝宝,嫁给我吧,好不好?” 温鲤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那儿,小声说:“让我睡一会儿,睡醒就去领证!” 陈鹤征低声笑,“这么急啊?” 温鲤“嗯”了声,抱着他,“太喜欢你了,实在太喜欢了。” 喜欢到心跳发软,喜欢到不知错所,喜欢到死心塌地。 没办法形容的喜欢,太浓烈了。 “你呢?”温鲤仰头看他,软绵绵地问,“有没有好喜欢我?” 陈鹤征低低笑着,又去吻。 多傻的问题呢。 除她之外,陈鹤征还为谁动过心? 为谁交付过这条命? 这一生啊,都用来爱她了,恒久地爱着,无止无休。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我本来想了一大堆话要跟你们说,但是,写文写到现在,实在太累,我全忘了,一句都想起不来,嘤嘤嘤。有事vb说吧,我先想想番外写点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