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掰着他的手,一点点把玩。 温凉的触感让她没忍住顺着手指往上,偷偷钻进他的衣袖里,去摸手下那一寸寸让人爱不释手的肌肤,只是每次还没摸几下,便被这人拽着拉出来。 她不听,再去摸,反复三次,就会被忍无可忍的这人摁着吻过来。 他身上总有一股清雅的气息,吻过来时那清香扑了满身,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包裹住,沉溺在这片情天幻海里,她被吻的气喘吁吁,便伸手去推他,只每次都没什么力气,又被他抓着手腕摁在怀里,手顺着她腰身抚过,带起一阵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他耐心地把唇齿间的气息都掠夺走,才在最后于她脖颈处轻轻厮磨着。 “别总胡闹,阿蕴。” 这威胁不了她,她睁着一双水润漂亮的眸子,轻轻喘息。 “就闹你。” 每每这时他眸色就更沉,摁着她的手腕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眼尾都泛出几分红意。 他说。 “阿蕴,总有我忍不住的时候。” 一句话落,她便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 思绪回收,她脸上如染了红霞一般,小脸滚烫又熏红,轻轻咬唇刚要收回视线,却发现这人手下抄的东西怎这么熟悉? “地藏经?” 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哑,容淮安抬头看过去,待看到她小脸上的熏红时顿时怔愣。 为什么她睡了一觉脸就能红成这样? 谢明蕴起身凑过去。 “你在替我抄?” “闲来无事,抄抄静心,何况先帝之前对容家也很好。” 容淮安清了清嗓子。 “可咱俩字迹又不一样。” 她嘟囔了一句,凑上前一看,却愣住了。 这字迹…… “你仿我的字迹写的?” “不然?” 容淮安扬眉。 他的字迹皇帝一眼就认得出。 “也难为小容大人了。” 谢明蕴也见过他的字,行云流水极好看,能把写字那么好的人迫到不得已仿写她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也真是难为人。 “你知道就好。” 容淮安瞥过去一眼。 替她抄东西速度比自己写要慢上近一倍。 “公主这字实在该好好练练。” 这话容淮安说过无数次,谢明蕴早就免疫了。 “这不是还有太傅帮我的嘛。” “臣是负责教公主的,不是替公主抄经书的。” “抄都抄了,一个时辰和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谢明蕴眨眨眼。 “今儿个天冷,一早上冻疮就开始发作,手实在不舒服,太傅写都写了,就好人做到底吧。” 她笑眯眯地说完,在容淮安把手中笔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后退了几步,又窝回了软榻上。 容淮安看着她狡黠的笑,终于明白了她方才为何无缘无故说到那句“不是还有太傅帮我的嘛。” 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让他替她抄完。 容淮安扬眉,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个弧度,又很快散开。 他本身也没打算让她继续写。 谢明蕴只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窝在软榻里甚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刚要继续睡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 “昨天的酸杏你哪来的?” 她记得这个味道,一定是之前在江南的时候他时常给她买的那一家的。 后来容淮安离开,她又因为一些事九死一生三个月,三个月后再回到江南小院,那条街上已经不见那个卖酸杏的老板了。 再没过多久她又被晏顾找到来了上京,本以为这辈子都吃不到那一家的酸杏了。 容淮安不语。 “该不会是你把那老板带走了吧?” 谢明蕴越猜越觉得可能,毕竟这人身份高贵,带个人回上京没什么办不到的。 容淮安依旧没说话。 谢明蕴顿时急了,往下两步噔噔地跑到他面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