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就会在朝堂上公布这件事情了。 至于首批内阁成员,除了首辅是瞿墨之外,其他的几位,凌秋桑和瞿墨都一致认为把几个保皇党提了上来,还有几个摄政王党的。 帝王之术,朝堂上还是需要制衡的。 考场上这边,时间到了,该交卷了,其中有几个交白卷的,脸色异常愤慨。 凌秋桑可没有施懿这么好的耐心,直接就问了,“你是智商有问题?为什么一个字没写?” 他没暴露身份,在场考生只有几个人知道他的是皇帝。 显然这个交白卷的不在此列,只认为他是什么官宦子弟。 白卷书生怒而甩袖,“在下熟读四书五经,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可你们竟然用如此低劣的考题来侮辱我。” “低劣?”凌秋桑拿起他的白卷,“你指给看,哪道题低劣?还是说...你不会做,就只能用出题低劣来为自己挽尊?” 那考生看都没看,“每道题都低劣,若是考四书五经,吟诗作赋,在下不才,前十名还是有把握的。” 凌秋桑呵笑一声,“别的不说,禹州水患,你作首诗把水患给我治了?” 考生脸色一黑,“这是商部考试,与禹州水患有什么关系?” 凌秋桑挑眉,“那好,不提水患,商部是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吧?那你写一篇赋,把钱给我赚回来?” “商为末等,岂能与我等学子相提并论?售卖自己的诗词,这都是不入流的落魄书生所为。”白卷书生说得义愤填膺,“你这是在羞辱我等,这商部的官不做也罢,待明年,等我考上进士,必然要到金銮殿上状告你们欺辱学子。” 有人反驳,“商部本就是为了给国库赚钱的,考题里多为经商之道也实属正常,你既然看不起商部,为什么还要来考试?” 那白卷学子面红耳赤,当即回怼,“即便是如此,我想考的也是商部的官员,不是如同贩夫走卒那般出去做生意。” 瞿书棠站出来,“今日来参加考试的,无一不是曾经科举场上的佼佼者,难道阁下读书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做官?” 他冷哼一声,“像阁下这种,即便是做了官,怕也是贪权贪财的污吏罢了。” 被戳破想法的白卷书生,指着后方的那几个女考生,“那她们呢?女子不留在家中相夫教子,还妄想与我们这些寒窗苦读多年的学子一起参加选官考试,难道不是对我们的侮辱吗?” 凌秋桑没打断他们的争执,这样的场面,也是早就预料到的了。 他脸色不变,把几个女考生的试卷抽了出来,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点了一名女考生上前回答问题。 那考生是曾经从宫里放出来的女官,也就是曾经在宫里管理宫女的小管事。 “刚才我问他的问题,你都听见了吧,你来回答一下这几个问题。” 女官身姿端方,先是行了一礼,“考卷上的题目,虽有部分奴家不懂其意,却也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比如说算学,丈量房屋田地,或是兴修水利,每一份数据都事关重要,这都和算学息息相关。” 凌秋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奴家不也懂兴修水利,但奴家之前家里造房,有一堵墙用眼睛观察不出任何问题,但实际用测量工具才知道,墙体有些倾斜,家父认为问题不大,便让工人继续建房,结果三月之后一场雨,那堵墙就直接塌了。” 用实际情况来表达数据的重要性,以及算学在日常生活中的运用。 凌秋桑赞许地点点头。 女官受到了鼓励,继续说,“做生意更是要用到算学,进货出货,工人的工钱,罚款,奖励,要精确到分毫。” “说得不错,还有别的感想吗?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