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复合的机会吗?” “你觉得我还喜欢他?”苏幸川冷笑一声,“被甩了还死乞白赖地追上去,我有那么贱?” 谢良眯起眼睛:“有。” “……” “有也很正常,小李医生那张脸,”谢良摩挲着下巴,坏笑道:“也值得你俩争一争。” “我才不争。” 夜深了,苏幸川开始困乏,谢良就在隔壁病床上合衣睡了一晚。 第二天苏幸川挂完水,迅速恢复了精力。 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正好把留置管拔了,我去挂个号。” 谢良明知故问:“谁的号?” 苏幸川面色冷淡,“主刀医生的号。” 谢良轻笑,“行。” 今天是李暄在泌尿科门诊坐班。 苏幸川抓紧时间挂了号,前面还需要等两个人,谢良打了个电话回来,苏幸川刚准备起身,谢良突然说:“我陪你进去。” “为什么?” 谢良笑嘻嘻地说:“作为病人家属,陪病人进去,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进去气气他,再说了,他有徐正东,你有我——” 苏幸川低眉看他。 “简直势均力敌。”谢良自信道。 苏幸川语塞。 还是三号诊室,苏幸川走过去敲门。 “进来。”李暄的声音传出来。 苏幸川刚要推门进去,谢良就冲到他前面,扯着他的胳膊大咧咧地进了诊室。 李暄抬头看到他俩时明显愣住。 谢良立即戏瘾大发,摆足了病人家属的架势,手搭在苏幸川的肩膀上,亲昵道:“李医生啊,我们家幸川今天过来拆线。” “……是拔管。”苏幸川纠正。 谢良讪笑两声,“哦哦对,是拔管。” 苏幸川忽然后悔把李暄和徐正东的事告诉谢良,真是丢死人了。 李暄昨晚没睡好,眼下有两团淡淡的乌青,看到谢良拉着苏幸川走进来,脸色更是差到极点,苏幸川看到他紧绷的嘴角。 苏幸川想,李暄真是长大了。 以前李暄有情绪就会立即表露出来,不管对方是谁,生气就是生气,不满就是不满。 现在李暄也学会了隐忍。 苏幸川不觉得欣慰,反而觉得心疼。 他宁愿李暄永远不懂事。 李暄戴上口罩和手套,把准备好的药剂和膀胱镜拿出来,对苏幸川说:“躺到那边。” 苏幸川对李暄手上那堆东西还是心有余悸,他轻咳一声,想说几句调节气氛的话,但是面对着李暄,又觉尴尬,想了想还是不要多事,按照李暄的吩咐躺在床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