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跑过来的时候,吕总管已经识相带着宫人们下楼去,屋内只剩他们两个人。 一声还没出,手肘已经陷进女儿家柔软的怀里,于是剩下那些冷言冷语倒说不出来了,帝王冷淡瞥她一眼,阿朝笑眯眯把他拉到露天平台,得意道:“看,这都是我布置的,陛下看温馨吗。” 地上铺着雪白的绒毯,摆着一方雕成桃花形状的小几,凌乱散着几本话本,最上面一本敞开,小白瓷盘乘着尤带水珠的紫色葡萄,几个歪倒的酒壶,不远处一樽小巧错金博山炉,散发着袅袅甜腻香气。 帝王显然不会回答这种没意义的话题。 他不解风情冷冷道:“走了。” “不嘛。”阿朝撒娇:“你还没有看呢,再玩一会儿。” 她拽着帝王的衣袖,嘴里说着软话,力道大得像能把他衣服扯成两半,她是越来越百无顾忌,但君王是个体面人,绝不想拉扯衣服不整,僵持半响,他冷冷坐下来。 阿朝一下笑开了花,她拿起葡萄,用指甲剥开皮,捻着喂给他,帝王厌弃地侧了侧脸,她又热情追上来喂:“啊~吃嘛吃嘛~” 帝王紧蹙着眉峰,像被主人强行拉扯埋头吸的猫,半响终于不得不张嘴吃下去,阿朝又接着剥,一连硬喂了他好几个,在帝王发火把她扯开绑起来前终于停下这种作死的行为。 深紫色的葡萄汁水流到她手上,她不在意地把手指含进嘴里,烦不胜烦要把她绑起来带走的帝王目光下意识看过去,就看着她柔软的嘴唇含着手指,被染成和葡萄一样秾丽的艳色。 阿朝含着手指,察觉他突然看住她,扭头看他,眼神无辜:“怎么了?” “……” 他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渐渐沉下来。 他的神色静谧,狭长的眼帘微微阖起,有触目惊心的威严与傲慢,又有清冷而成熟艳丽的风韵。 阿朝不出声了,她像被什么蛊惑,慢慢膝行挪过去,仰头虔诚亲在他唇角。 她嘴里有浓郁的葡萄甜香和酒气,她亲了他一会儿,把旁边一个酒壶勾进来,举着喂给他喝,喝完一壶又抓来一壶,自己抱住含一大口,然后凑上来口对口渡给他喝。 褚无咎掐住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物摸到她发热的体温,那热气也蒸腾到他身上,他不由也开始兴奋,毛发舒张,溢出浓郁腥.躁的香气,几条狐狸尾巴不受控制地钻破衣物伸出来。 阿朝下了狠心扯他的衣服,很快把裘袍和外衣都扯散,有毛茸茸的尾巴挤在她腿.间腰.间挨挨错错地拱,阿朝狠狠抓住一条,力度凶狠地揉,攥着颤抖的尾巴一路抓到尾巴根,绕过尾椎,试探着伸向男人的鼠.蹊处。 他全身一震,苍白的皮.肤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青筋在体表下犹如活物狰狞,他这才猛然发现已经被她压倒在毯子上,衣服全散开了,男人兽瞳红得像要滴血,他撑起手臂要坐起来把她甩开,她冷不丁弯腰一口狠狠咬在他尾巴尖上,瞬间他的血液都像倒流,几条尾巴毛发竖耸,触电般悚挛一路抽.搐到大腿。 帝王勃然大怒。 他猛地伸手掐住她脖子,震怒:“你做什么!” 阿朝低头咬住他虎口,他的手一下就软了。 长罗家给她了六七颗药丸,大概是准备一次性买卖,让她以后别管他们要这糟心东西——阿朝确实是当一次性用的,她全点燃烧在香炉里了。 说实话,什么药都弄不住一个大乘期的妖魔,但谁让他这么不争气,随随便便自己就发起情来,那她当然不能客气。 阿朝推开他的手,低头在他苍白泛红的心口亲了两下,他更没出息地哆嗦起来,阿朝摸了摸,在他彻底发飙前,机智地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掌按住他的肚子,含含糊糊道:“你别动,我只是凡人,别把我弄坏了。” 他全身僵硬,然后喘得更厉害了。 切~果然是装模作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