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是云云!】 【键盘手的手多珍贵啊!一定要养好伤再弹琴。】 【吼吼,是不是可以期待两人合体了。】 【可以求一个五年前上云宵演唱会那样的神仙舞台吗?】 …… 樊玉珠一个人琢磨了很久,才给季夏橙发信息。 【吉子,你看见那谁谁的微博了吗?】 季夏橙自然是看见了,不过就扫了一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内心毫无波澜,更没有那个闲心去等着看乔森北和褚嘉云怎么互动! 【现代人不搞网上冲浪,难道还要像盛景道长一样捧着古书不撒手吗?】 她回复完樊玉珠,眼神轻轻地往一旁的盛景身上撩了又撩。 屋子里的灯光不算太明亮,他如一座线条凌砾的雕塑一般,寂静地坐在那里。 按照时间,季夏橙早就该回房了,可她仍旧腻在这里,可能是因为白天他用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而现在,捂过她眼睛的修长手指,正握着一本泛黄的古书。 季夏橙翻动手机的时间,故意撞响了桌面。 盛景却没有抬头,好似多看她一眼就如列车会轻易脱轨一般。 樊玉珠的回复很快又来了。 【知道吐槽盛景,那就是没受太大影响呗!】 她又接着调侃:【不会吧!旁边坐的美人难道不比古书好看吗?】 季夏橙又斜斜地瞟了一眼盛景,撇撇嘴回:【没事,只要录节目的时候别像块木头就行。】 樊玉珠有种想要多嘴的冲动:【吉子,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上回柳志给她讲了季夏橙和盛景道长从小就认识这件事儿,她越琢磨越不对,就她们家这心大的孩子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这就有意思了嘿! 【说!】 季夏橙言简意赅,还顺带给她发了个瞪眼的表情。 樊玉珠的回复很快,但她说的却是:【嗯,你明天下午有个活动还记得吧!】 季夏橙给她发了一个翻白眼的小狗过去。 放下了手机,季夏橙无所事事,跟盛景道长随口一提:“我明天得下山一趟,下午有个活动要参加。” 话一出口又觉得怪,好像老夫老妻向对方交代行踪一样。 季夏橙的表情变得不太自然。 谁知,盛景“嗯”了一声,翻动了一下书页,表示知道了。 跟他交流,季夏橙总能轻易获得呼吸不畅的心塞感。 真不是她自作多情,要说他对她没一点想法吧,那他为什么要答应一个酒鬼撒泼耍赖假装情侣的要求呢? 可要说他对她有意思的话,瞧瞧那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极了清修的神仙,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她这个女妖精。 季夏橙气不过,调匀了呼吸,偏头去看木蓝画画。 孩子画了所歪歪扭扭的小房子,还有三个细胳膊细腿儿的火柴人手牵着手。 木蓝瞧她偏头看了过来,热情主动为她介绍:“这是师娘,这是师父,这是我。” 画作已经进行到尾声署名的地方了。 别看木蓝画画的一般,字写的倒是工整。 季夏橙故意问他:“木蓝是你的名字,还是道号?” 木蓝一本正经道:“师娘,我可还没有道号呢!” 季夏橙一点都没拐弯抹角地问:“哦,那就是名字喽!那你师父的名字叫啥?” 木蓝一脸的迷茫,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师娘,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地说:“师娘想知道,那你自己问师父呀!” 季夏橙扭头去看盛景,正好撞见他清亮透光的眼睛。 盛景只觉好笑,她悄悄地偷看了他一晚上,就是想问这个? “我签的协议你没看?”他似不经意地问她。 季夏橙点头:“嗯,没看!” 准确的说是没想起来看,一开始是毫不关心,现在倒是想知道了,但樊玉珠早就带着协议下了山。 季夏橙偏头等着他回答。 盛景双眼一垂,继续盯着他的古书,没了下文。 他是有些气闷的,大名他没有刻意隐藏,可都这么多天了,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这样不动声色地偷看了她整整一晚。 更不会知道在她订婚的前一夜,他虔诚地踏了一遍又一遍那个所谓的袪除烂桃花阵法。 崇尚科学的人类得有多绝望,才会问天叩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