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落在了周芜身上,很坚定地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周芜低声道:“我的吊坠好像丢在这里了,不知道丢在哪里了,那个玉坠不贵,但是对我很重要。” 吴妈道:“你再多找几遍,看是不是粗心落在哪里了,驰家的人手脚都干净,要是捡到了,会主动交上来的。” 结果果然是令人失望的,周芜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周芜丢了东西,一整天都是失神落魄的,像是霜打的茄子,走路的时候,头总是垂下去看路,仿佛多看两眼,就能找到藏在地缝里的玉观音。 周芜把驰家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他的目光落在了二楼紧闭的房门——那是驰珝的房间。 他只有这个地方没有找过了。 周芜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努力回忆着关于玉观音的记忆,突然想起来,驰珝欺负他的那天晚上,他痛苦的无法呼吸,耳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响。 就是那声“啪嗒”,周芜那个时候无暇顾及,所以不知道那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玉观音掉在了驰珝房间地板上的声音吧? 周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但是他很快就认识到去驰珝房间找玉佩,这个任务艰巨且困难重重。 自从驰珝与驰启东不欢而散之后,驰珝就再也没有回驰家,周芜趁着私下无人,站在驰珝的卧室门前,偷偷拧过他的房门。 驰珝为人谨慎,房门反锁着,旁人也没有他房间的钥匙,想要找回钥匙,只能等驰珝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驰珝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没回过驰家。周芜望眼欲穿,甚至还侧敲旁击过吴妈问驰珝什么时候回来。 吴妈只给了周芜一句:“不知道。” 周芜敏锐察觉到了吴妈对于自己淡淡的讨厌,也就没和吴妈再说过什么话。 ———— 直到有一天中午,驰珝突然回家吃中饭,吴妈做了一桌子饭菜,吃饭的时候,周芜总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驰珝。 驰珝今天并没有穿一身西装,而是穿着一件纯色黑衬衫,领口色泽暗沉的纽扣解开了两枚,暗色调的衣服衬得他的肌肤偏白,胸前还佩戴着皮质肩带,凸显得他肩宽挺拔,富有力量感,黑色的短发也软软地垂在额前,停在长椅靠背上的手指上还有一枚男士珀金骷髅头戒指。 驰珝拉开长椅,随手把手中的短款皮质外套丢在了身侧椅子靠背上。 这样的打扮在周芜眼里很特别,一边觉得很骚包,因为他以前也没见过哪个男人会打扮成一副花孔雀的模样,另一方面,这样的驰珝让周芜感觉雄性荷尔蒙满满,既有狂野不羁但又高贵禁欲,和他之前初中那些不良少年的狂野是不一样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