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羡祯不舍得与宋商晚和离在情理之中。 只是宋商晚似乎是铁了心要和段羡祯和离。 …… 既然让段羡祯搬了进来,像口中说得那样,宋商晚也想尽心照顾好段羡祯,让段羡祯尽快养好身体。 第二天宋商晚起身后,她看向身边的白芍,道:“段大人的药,让人给他熬了吗?府里的人是否有尽心伺候他?” 白芍恭敬道:“段大人的药,厨房的人早就给他熬上了,这会儿应该已经给他送去了。” “小姐和镇国公夫人特意交代过,不可对段大人懈怠。府里的下人皆有用心伺候段大人。” 宋商晚在自己的院子里吃过早膳,带着白芍去段羡祯的院子。 宋商晚来时,全辛正在给段羡祯的后背上药。 段羡祯的上衣被脱去,露出后背的略狰狞的伤。 听见动静,段羡祯的目光朝宋商晚的方向看过来。 宋商晚的脚步一顿,本能的想要退出去。她忽然想到她来见段羡祯,本来就是来关心段羡祯的身上的伤的。虽然这辈子她和段羡祯都没有圆房,名义上她和段羡祯也是夫妻。 想清楚后,宋商晚原本想要退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她走到段羡祯和全辛的面前,看向全辛,道:“愣着做什么?还不继续给你们主子上药?” 全辛听见宋商晚的话,下意识地看向段羡祯。 段羡祯道:“你继续帮我上药。” 全辛将药粉撒在段羡祯的后背上,动作早就没有了刚才的镇定。 明明宋商晚的目光一直看着段羡祯,段羡祯看起来也和刚才没有什么两样,他这个下人倒是被宋商晚的目光看得紧张。 “哎,你怎么回事?你手都碰到段大人的伤口了……” 白芍看见全辛的动作,不悦说道。 全辛连忙收回手,道:“抱歉,公子。” 白芍:“笨手笨脚的,难怪之前会将你们公子照顾成这个样子。” 白芍心说,镇国公夫人真没有说错,段羡祯身边的下人伺候时也太不尽心了。 见状,白芍便想接替全辛,伺候段羡祯。 全辛看见白芍的动作,他躲开了白芍伸过来的手,他道:“我们公子不要你伺候。” 白芍:“你刚刚笨手笨脚的,根本没有伺候好你们公子,你还嫌弃我?” 全辛听见白芍的话,朝段羡祯看去。宋商晚在这儿,他哪里敢让白芍伺候段羡祯?只是宋商晚毕竟是主子,他又不能够直接开口让宋商晚帮段羡祯上药。 宋商晚的视线落在段羡祯的身上,见段羡祯不说话,他明显也不想让白芍伺候他。 宋商晚朝全辛伸出手,道:“我来吧。” 刚刚全辛已经帮段羡祯上过药了,如今只需要用纱布将他的伤口缠起来。 段羡祯既然是她的恩人,段羡祯的伤快些痊愈了,段羡祯也就能够搬离这儿了。 见状,全辛连忙将手上的纱布递给宋商晚。 白芍朝全辛吐了吐舌头,又说了一句“笨手笨脚的小厮”。 宋商晚没有理会白芍和全辛之间的恩怨,她接过全辛手上的纱布,便想帮段羡祯将伤口用纱布缠上。 随着宋商晚靠近,属于宋商晚身上的清香飘进他的鼻间,段羡祯的心提了起来,他手指微微蜷缩。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面上不显分毫。 “你若是不舒服,说出来。”宋商晚轻声道。 因为段羡祯的伤在后背上,宋商晚帮段羡祯缠纱布时,整个人都扑进了段羡祯的怀里,看起来像她主动将段羡祯抱住。 宋商晚的绸缎般的乌发轻轻摩擦着他的下巴,他鼻间属于宋商晚的气息更浓了,段羡祯的呼吸微重,勉强维持的镇定有破裂的征兆。 宋商晚感受到段羡祯身体的僵硬,道:“我弄疼你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