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他?! 怕再栽在这个货身上,陈不饿看温继飞一眼,果断转回去,改问道:“那打牌呢,扑克、麻将?” 但是那些目光依然全在温继飞身上,没有丝毫转移。 在这所有项目上,温继飞在1777,都是无敌的存在。 陈不饿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了。 “军团长你相信赌运吗?”温继飞在一整片目光里,贼贼地笑了一下说:“其实很多时候,输赢都是赌一把……” “信的。比如我的赌运,就一直很好。”信是因为陈不饿自己也赌过,不止一次,赌过命,但他后续还是摇了摇头,笑起来说:“可是,真的不行。” 老头其实喜欢赌运好的人。但是他说服不了自己把一个骰子,带去可能九死一生的战场。因为那对温继飞来说,是十死无生。 “不给就不给呗。” 温继飞被拒后退回来,小声嘀咕同时笑起来,他其实也就有枣没枣打一竿子而已,顺带再摸一摸陈不饿的脾性。 …… 晚饭的时候,韩青禹几个自然都上不了主桌。 年轻人让了座位,端着碗站着吃,吃得很快。饭后无事,几个人除温继飞留下打牌外,都提前回了岗哨。一如往常坐在屋顶边缘,晒着夕阳,看着下方的村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夏夜傍晚,晚风习习,金辉满身。 茫茫茫茫难得像一回猫,蜷在屋顶边缘睡觉不理人。 小黑狗不忙现在已经是大狗了,但是仗着自己当过威武的大功臣,还是皮,不停在身后扑腾,这个嗅嗅,那个拱拱。 吴恤扔了从饭桌上收来的骨头给它,不让它靠近屋顶边缘。 可是这赖皮货叼了骨头还是往边上来。 吴恤只好抢过来骨头,丢下楼,丢到岗哨门前的空地上,有些无奈地提醒说:“茫是猫会飞,你不会。” 不忙追骨头下楼去了。 这样,隔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听见楼梯脚步响,回头看一眼,是温继飞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跟军团长多打会儿啊?”贺堂堂问。 “军团长不让我打了,哈哈。哥们连胡了六把,其中三把,都是逮的他老人家放炮。” 见什么样人,做什么事,温继飞自己有分寸,他和青子摸了半天军团长的脾性了。 说完笑着找位置坐下来,温继飞扭头对韩青禹说:“对了,刚才参谋爷爷告诉我一件事。” “嗯?跟我有关?” 瘟鸡飞点头,“说是101的事情后,不义之城那边你的悬赏,已经又变了。钱变少了,只剩500万华系亚币,但是金属块,变成了9块,足足翻了三倍。应该是为了吸引高手出手……” “嗯。”在这个幕后世界的高手眼里,源能无疑比钱重要。 “怎么你就干嗯啊?” “还有点想弄死自己,9块啊。不过没以前听到那么想了,也许因为已经阔过。”韩青禹笑着说道。 大伙都跟着笑起来。 没隔太久,不忙叫了几声,跟着脚步声又响起来在楼下,听着不止一个人。会是谁啊?岗哨一般有人在的时候,都是不关门的。 几个人扭头等了会儿,看见陈不饿、老参谋和劳简三个人,从楼梯口冒出来。 连忙准备起身。 “坐着吧,不用起来了。”陈不饿伸手示意了一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