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刻。 童百熊的怒火叫东方不败呆呆怔怔的,童百熊自己也因这火气清醒了几分,东方不败眉眼低垂下来,轻声道:“童大哥,我跟你说实话,我叫老教主害了,他给我的邪功练到大成,身体承受不住血气,一定要阉了才能保命,所以我对童童是真的没有其他心思。” 童百熊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不败,“兄弟……” 东方不败低着眉,掩去眼里冷意,轻轻地道:“当初发现这事,我本想纳些小妾,留条血脉,可那阵子心烦,到底没有缘分,童童是我最大的安慰了,童大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童百熊哑了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他想到很多东西,比如东方不败这些年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他一个年轻男子能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寂寞,已经不是专注练武能解释的了,再加上那白皙润泽比女子更美几分的模样,还有他一直不蓄须,种种细节都对上了。 如果不是他逼问,教主一定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的。 童百熊又是羞愧又是难过,还有愤慨,“老教主……” 东方不败柔声道:“童大哥,不要多说了,我想童童了。” 童百熊从几乎窒息的愧疚感中挣扎出来,连忙道:“我去把童童叫来陪你,东方兄弟……你不要放在心上,一日是男儿,一世是男儿,不过是挨了一刀罢了,就当……唉,俺这人不会说话,还是让童童来。” 他几乎是从东方不败这儿落荒而逃了。 书房里的东方不败眉眼冰冷,看着童百熊离远,杀意渐渐消退,那是童童的亲父,若叫她知道了,这辈子怎么叫她安生地过? 童夫人那边给既醉把床都铺好了,忽见童百熊又酒气冲天地跑回来,揪着女儿就要往外走,纳闷地道:“这么晚了,还带童童出去玩?” 东方不败本就舍不得放人,早上既醉就说该回家的,一直拖到中午才开始给她收拾东西,一收拾就到了晚上,这才回家吃了顿晚饭呢。 童百熊回来的路上就决定把这事吞进肚子里,到死都不往外说,闻言也没解释,只道:“教主心情不好,让童童去陪陪他。” 童夫人也是过五十的人了,闻言叹道:“以前陪大小姐,现在陪教主,连家都不叫回了。” 童百熊只当没听见,拉着既醉就往外走,还一路叮嘱她要好好安慰教主。 既醉点头,又算了算时间,“爹啊,后天就是我生辰了,一直待在阿爹那里吗?” 童百熊闷闷地点头,既醉又和他说了会儿话,直到童百熊把她送到东方不败手里,这粗莽老汉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好照顾教主!” 他大步走远了。 东方不败从书桌前起身,既醉翻了个白眼,张开双臂,知道知道,要抱抱嘛。 她熟门熟路地抱了东方不败一会儿,然后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很熟练地搂住东方不败的脖子,就坐在他腿上,笑嘻嘻地道:“阿爹,你可真是离不得人,我才回去吃了一顿饭……” 东方不败抱着她,柔柔地道:“是,我离不得人。” 既醉给噎了一下,倒也不讨厌,和东方不败说了些话,有丫鬟来敲门,说是送茶点的。 既醉喜欢吃茶点,却不喜欢喝茶,而东方不败喝茶是不吃茶点的,两人一向分工有序,既醉看了一下,今天的茶点里有她最喜欢的莲蓉小点,知道是东方不败特意吩咐的,顿时展颜一笑。 东方不败饮了一口茶水,见小姑娘笑起来的模样分外动人,视线追随过去,下意识地又喝了两口,没注意那丫鬟竟还是个熟脸,那当年被打发去伺候任盈盈的几个女子之一,任盈盈离开日月教后,她的丫鬟被分来调去,这一个就落在书房伺候茶水。 丫鬟收拾了茶碗点心盘子匆匆离去,东方不败正在处理教中事务,忽听外头通报,教中左使向问天有急事要报。 这种事一般是不避着既醉的,东方不败随意地道:“叫他进来。” 还在思忖着向问天能有什么急事,书房外走进一行熟悉的人,领头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向问天站在老人身边,老人身后一对少年男女,是任盈盈和令狐冲。 任我行吸足功力,自觉神功已成,他步入书房,看见东方不败红衣灿烂,身侧有绝色佳人相伴,不由大笑出声道:“东方不败,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竟还想消受美人恩?” 东方不败的脸色阴沉,正要拔剑,忽有一种异样热流自腹下升起,他随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