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检查她是否有受伤,“若是有闪失,要我如何?” “你别那么凶嘛,我真的身经百战啦,没有事的,我才不怕高呢!”徐燕芝任他摆弄,乖巧十足,“你小心点碰我喔,快瞧瞧,我在那棵树上发现了什么。” 她这才把护地紧紧的臂膀完全打开,雀鸟清脆的叫声传入崔决的耳中。 “它们的娘亲离开了,就由我们来照顾它们吧。” 可怜的失去亲鸟庇护的雏子,它们看起来是那么弱小,那么无助,那么…… 令人生厌。 “三郎君,该换药了。”庞静端着药膏进来时,看到崔决的血已经淌了大半张纸,吓得药膏都摔到地上,“您这是怎么了,一下子流了这么多血?!” 崔决睁开眼,看到庞青火急火燎地在他身旁走来走去,也不敢去碰他。 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没有徐燕芝,居然也发生了如此离奇的场景。 而且每一次发生这些事的场地,时间,他的反馈都有所不同。 譬如这次,就只是心痛,而没有失去意识…… “没什么。”他无所谓地将桌案上的纸扔进纸篓,“这些拿去烧了吧。” 庞青端起废纸篓,担心道:“三郎君,我再去叫郎中过来给您瞧瞧吧。” “不用。庞青,回来后,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你将这些文书收拾一下,送到父亲房中,告诉他我的手受了伤,近日不能助他处理家族事务了。”崔决将染血的布条扯开,将手泡进水盆中,血水立刻扩散到了整个水盆,看着骇人。 “父亲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忙起来,没时间来见客了。” 他必须要这么做。 他不是要拆散他们,他只是要查清楚他的事,就会放她离开。 第20章 琼花 庞青将崔决吩咐的东西全部放到崔瞻远的房内,幸好,崔瞻远也只是问了几句,颔首说:“这样也好,三郎也该有一些个人的时间了。” 庞青舒了一口气,急匆匆地回去禀报崔决。 当他看到崔决的手已经重新包扎起来,不像之前那般触目惊心的模样,心终于落了回去,他们郎君,是该休息一下了。 “父亲怎么说?” 风自院中树间来,许是栽了树的原因,临漳院更为清凉,微风绕着崔决如缎的黑发轻抚,崔决白衣胜雪,清俊的脸上表情淡然,气质出尘,佛一切阴鸷狠厉不曾存在过,又是那轮如钩银月了。 庞青讨好地笑着:“三郎君,您放心吧,事情都办妥了,家主让您近日好好歇息便是。您注意着点您的伤——还是说,您还有什么吩咐?” 崔决沉默片刻,眼瞳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又道:“还有一些事,庞青,你将踏青那晚,我睡着之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与我复述出来。还有前几日在东市与表姑娘相遇之前的事,一并说给我听。” 咦?三郎君为什么要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不过既然是主子的要求,他只需一五一十地回答他。 “你的意思是说,我离开是自己离开的?” 这话说得有点绕,崔决说出口后,瞧见庞青一脸迷茫,“是、是啊!当时表姑娘还骂您来着,您也没生气,说等她一个答案,但具体的小的就不知了。” 崔决抿唇思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我知晓了,若是以后我出现什么身体不适,你要记着那会我的一言一行,在我问你之后,如实汇报给我。” 在他失去意识的那些时间里,他并没有昏迷过去,而是依旧正常做事。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