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会,只是温宁宴逗她玩的小把戏,都是她在九牛镇玩剩下的罢了。 温宁宴不服气,又掏出几个小玩意,非要再变几次。 均被徐燕芝一一破解。 “不变了不变了。”温宁宴终于放弃,把他从市井摊贩那新学到?的把戏随手一扔,“我变这个,得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看在他有认真哄她开心的份上,徐燕芝揉了揉哭肿的眼睛,嘟嘟囔囔地?问他。 “前提是看的人得是个傻子。” “那你之前,也不是……”徐燕芝话说到?一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终于笑了,可辛苦死我了,我最怕小娘子流眼泪了。”温宁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方手帕,“来,擦擦眼泪。” 徐燕芝摇了摇头?,可以说对他的东西?退避三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不用拉倒。” “诶,你是不是被崔决欺负了?”温宁宴打听道:“咱们就算认识了,他欺负你我可以帮你出气啊,我们小时候还是在一起玩过的,我叫他大哥!” 徐燕芝摇了摇头?,不想说。 她狐疑地?猜测着?温宁宴的年龄,看着?跟她差不多,谁小时候爱带小屁孩玩啊,肯定是假话。 “要不这样,最近西?市有个集会,听说请了许多西?域来的杂耍班子来,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他们表演的你会不会?” 这“我可没叫小娘子出来玩过你这面子不给太不识货”的表情,她已经迎面感受到?了。 “我不去。” 跟他一个见了不到?半天面的男人,还非亲非故的,出去玩做什么。 再者说,那场车祸实在叫她后怕,不管崔决是不是危言耸听,她也不能?再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三郎君,我听郎中说,你的眼睛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我这里有一剂良药,是家父从陇西?专程派人捎过来的伤药,”洛浅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仅如此,还越来越近,“三郎君,你看得见啦?你能?看见我吗?” 而她话中的另一位主角,正不耐地?听着?她喋喋不休,眉宇间散发着?无形的戾气,让洛浅凝忍不住生畏。 “那你现在是去哪呢……不会是要去找燕娘吧?”洛浅凝保持着?笑容,“我正好也要去,我许久没找过她玩了,真好一起去吧,如果郎君看不清,我还能?帮衬着?。” “洛浅凝。”崔决终于回答,他斜睨着?她,眸光寒冷如冰。 他隐约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将?手放在她的肩膀处,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让洛浅凝的微笑一瞬间凝结在她脸上。 他果断离开还僵在原地?的洛浅凝,看向早已转过身来的二?位。 他看不大清,但能?看到?温宁宴收回了他的帕子,也不知她用过没有。 他清楚的是, 无论有意无意,一旦她招惹到?了男人,就会没完没了。 至于前世的温宁宴,说来惭愧,死在他手下的人太多,他一向如此的好记性,也记不住他到?底杀过他没有了。 可惜。 他右手手掌不紧不慢地?发力,直至握紧,又懈了力。 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徐燕芝,墨眸隐含残冷,如鬼如魅。 “徐燕芝,你过来,我们之间的事?还未处理完。” 他的那双眼约摸瞧人看物还模糊一片,但他本人散发出的凌厉犀利似乎要将?她身上灼个洞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