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骁叫苦不迭,哪里敢耍心眼,被这几年没开荤的老男人捉住操,自己的命都要丢了一半了。 那盏灯还在镜子前,摇晃的光影使这场欢爱变得更加暧昧。晏初紧紧盯着那块交合的地方,见红润的穴肉都被一抽一插间隐隐带出,便愈发涨硬,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 他忽而忆起自己做过的春梦。 梦里,言骁就是这样勾引自己,自己掰开穴眼,委委屈屈地喊小穴痒,要他的鸡巴捅一捅。 春梦里,他偶尔穿着一件灰色连帽卫衣,下半身赤裸,自己塞着跳蛋引诱他。有时就像个撩人不自知的精怪,骑坐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喊着老公。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刻,晏初就盯着自己被精液浸湿的内裤发呆,摸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闭着眼想要再次回想起他的模样。 他的眼睛。 他的嘴唇。 他修长的身影,懒懒地躺在沙发上逗猫。 他喊自己名字的样子。 现在,他重新拥有这个人了。此时此刻,那些梦再不是泡沫,不是醒来就会消失的幻影,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 腰眼一麻,被穴肉绞得紧致难动。他将人翻过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了身下人的腿根的嫩肉处。 随后,一口含住言骁的肉茎,替他纾解。 没过多久,言骁便抽噎着射出来,精液射在他脸上,顺着硬挺的下颚,滑落。 此时,已是深夜。 窗帘遮住了一室春色,两道交缠的人影在一起亲吻,言骁迷蒙间,倏尔感受到颈间一片湿濡。他心下酸涩,交织着爱意,不去戳破爱人此时的小脆弱。 晏初将人抱到了浴室,重新调好水温,把他放进温暖的浴缸中,细细地替他擦洗,抠挖穴内的精液。言骁精疲力竭,头一点一点地,几乎要睡着。 突然,晏初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盯着言骁左手小臂上,一道道的伤疤。 言骁觉察出不对,猛地侧身抓过毛巾,裹住左手。 “怎么……怎么会,那是你弄的吗?还是别人?”晏初将毛巾夺过,声音带着几丝颤抖。 自残留下的疤痕深深浅浅,有的地方已经淡化成一道白线,有的则是长出组织,形成一道凸起的横疤。 言骁不愿多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在英国压力大,偶尔有些抑郁烦躁的情绪。他向晏初保证,自己已经不会自残了,却在他眸底显出痛色时,呆怔住。 晏初没有再问,他沉默着将人抱起,用毛巾擦过他身躯上的水珠,只是在触碰到那一道道疤痕时,指尖轻柔。 像是抚摸最娇嫩的花瓣。 言骁心中顿时如针扎般疼痛不已,水雾漫过眼眶,被他偏头拂去。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晏初将头埋在他颈窝处,死死地将人抱住。 “好。” 言骁郑重地点头,吻上他湿润的眼睛。 他缺失的那颗心脏,在今夜重新跳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