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幅恐怖场景的就不会是自己。 “先生……” 杨桃勉强开口,才说了两个字,就见李承袂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出去。 他走得相当快,不过片刻,已经来到裴音身边。 杨桃实在忍不住,探头出去鬼祟地偷看。 她很少这样,但刚才兄妹的对话让杨桃感到惊惧,她会为饭碗而对此守口如瓶,却好奇这一令人瞠目事件的真相。 想着,杨桃就看到,男人毫无耐心地把那个纤细的杏粉色身影扯进了怀里,而后脱掉大衣,将人严丝合缝地裹进去。 现在杨桃不太敢看了。她正打算把头收回车内,下一秒,前面不远处,李承袂按住裴音的后颈,俯身压下去,强硬地不准她后退。 两个人的表情看不清楚,但女孩子在某一刻之后,突然停止了挣扎。 拥抱变得静止,细小的动作因为距离,也看不大清楚。杨桃远远在车内望着,不觉屏息。 良久,她看到李承袂重新直起身说了什么,又重新把裴音身上的黑色大衣裹得更紧,才牵着她的手走回来。 湖边对峙的起初,李承袂仍试图跟裴音讲道理。而在一声“你别牵我!”之后,裴音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使劲把手从男人掌中抽了出来。 她冻得直哆嗦:“你就是不要我了!不看我,不愿意碰我,跟我摆架子,哥哥,你哄得我团团转!” 李承袂垂眸,紧紧盯着自己的手,脸上是错愕的神采,很快便取而代之为疯狂上涌的占有欲望。 她的手好冷。那么凉的一只手,感觉入夜就要生病。 而他惊讶的,是没想到妹妹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能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她居然能从他手里逃开。 李承袂随即用力地把裴音扯进怀里,裹进自己的体温当中,冷冷开口:“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俯身便去亲她,不容置喙捏住裴音反抗的双手,吻得格外用力,甚至于阖眼咬破了妹妹的唇瓣,吮她伤口沁出的血液。 “裴金金,你以为我不想?” 他在她颈窝喘息,低声道:“可笑吗?裴音,我们明明就是兄妹,是情人,可我却要一次又一次忍下碰你的欲望,才能装得像个真正的哥哥,说些冠冕堂皇关心妹妹的蠢话。……做哥哥很难的,妹妹。” “我怕你真的在国外恋爱,又恨你不去爱别人……为什么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还是要缠在我身边?” 他咬她的舌尖,听她痛楚的呜咽,骂她小疯子小混账。 “……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在经期?刚刚还吃了冰淇淋慕斯球…”他声音渐哑。 “呜……呜…怎么?我说了…呜、呜……我说了有什么用?” 李承袂退开,贴紧了裴音的额头喘息:“至少……我不会让你这么高强度赶路,也不会让你吃凉的。你把那整整一个冰淇淋都吃完了。” 他俯身,紧盯着妹妹躲闪的双眼:“…就当是因着生理期,我还是哥哥,你还是妹妹……在我这里待两天再回去上学,好么?” 他不晓得这几句话对裴音有多重要,委婉的百转千回的求和的话,借着兄妹的关系顺应她的逃脱,求她在他身边多待两日。 裴音把脸埋进李承袂的大衣领口,紧紧抱住他- 在春喜这边的住处,李承袂有存放一些给裴音用的棉条,还有部分卫生巾。他回家后就到柜子里去找那些东西,让裴音先去洗澡,去去乏气。 “我给你放到盥洗台。”他道。 裴音之前没用过棉条,李承袂买它只是因为有看到说,现在棉条更得年轻女孩子的青睐。 妹妹也是年轻女孩子,他想,她应该会用到。 他没想那么多,经期他更不可能对裴音做什么。 所以裴音喊他进来帮她的时候,李承袂只以为是妹妹头发缠到哪儿了,或者是忘记拿换的内衣裤。 他走进来,抬眼,而后捏紧了手里柔软的布料。 李承袂看着自己面前,裴音浑身赤裸,并着腿弯着腰,正伸手勾弄缠在下水口的头发丝。 她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很香,肢体舒展纤细,像冬天的空气。 她用了棉条,饱满的阴唇并紧,上面毛发稀疏,之间夹着根细白的棉线。 她身上带着暖意的红晕,腿根的血痣明晃晃,后穴干净泛粉,勾引直白,让人没有逃开的机会。 来了月经的妹妹虚弱苍白,敏感得像过夜未换水的白芍药,花瓣边缘打着卷,香得吸引四野的蚊虫。 来吃我吧,她用身体说,我已经打算被你撞得全是淤青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