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人心旷神怡。 她懊恼的捂了捂脸,哀叹, ‘早知道就绑上爹带回来的红缎了!’ 吴燕子萎靡不振的往家去, 除了大娃带小娃,哭嚷不停,村里比平日里安静多了, 大家都在田里呢。 侄子侄女大些的不知上哪玩去了,小侄子寄在大伯家了, 伯娘身子不好, 倒在榻上守着孩子倒还行。 吴燕子瞧小侄儿还有些时候好睡, 掩了门又出去。 刚没走几步,就瞧见杨家俩兄弟正撬她家烤烟房的门呢。 吴燕子一下叫嚷起来,杨大河、杨大山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却不逃,只拿眼看着她笑。 吴燕子气恼极了,跑过去呵道:“你们弄什么呀!快滚快滚!” 见她这么张牙舞爪的,杨大山不想闹大了,想走,扯了杨大河一把没扯动,晓得他的花花肠子,笑了笑,先走了。 吴燕子叫得嗓子都疼了,可家里眼下没人啊!伯娘耳朵又背,她叫起来也没用,倒叫那杨大河一把薅过去,喊着吴家妹儿,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口狠捏了一把。 吴燕子又惊又怒又怕,吓得双腿软得似糊烂面,只拼命挥着胳膊,脚却迈不开。 杨大河将她钳在怀里,手在她身子上胡乱游走,感觉实在令人作呕! 腰间裙裹一松,吴燕子惊得大叫,一口咬在杨大河的手腕上,杨大河吃痛的吼一声,挣了开来,恼怒之下更不复方才的调弄戏耍,上来就撕扯吴燕子的衣襟。 吴燕子踹得鞋儿也掉了,却抵不过杨大河的劲儿,她脑子里浆糊一团,可好像是老天爷在帮她,她被杨大河按着,背后钝痛越发明显,明明抵着草垛,怎么硬硬的? 吴燕子模糊的泪眼猛地瞪大,她反手一掏,抽出吴缸守夜时藏在里头的一把斧子来。 杨大河正忙着掏裆呢,就觉什么东西横劈过来,奈何两人离得近,斧头柄又长,杨大河只是脖颈叫斧头柄重捶了一下。 他跌在地上,漏出半个黄黄黑黑的腚来,这腌臜玩意,竟是中裤也没穿一条! 吴燕子简直像叫怨鬼附身了,不逃,反而高举着斧子重重劈下去。 杨大河爬都来不及,往后缩了一寸,幸好是他那玩意分量小,软得早,不然这一斧头下去,还赶得及给他家晚上添一道炖鳖头。 杨大河大腿根划了一道口子,凉飕飕的风灌进去,他尖叫一声,像个被欺辱的女人。 可这一下太狠,又是泥地,斧子竟滞住了,杨大河捏住斧头要夺! 真论起力气来,吴燕子比不过,手里一空,她就觉得要完! 正此时,忽然听见人声,“六少,烤烟房好像有人。” 声停人至,陈舍微和郭果儿瞠目结舌看着杨大河捏着把斧头,大腿根淌血,吴燕子衣襟外翻,惊魂未定的样子。 “混账!你在干什么!” 杨大河扭脸一看,倒认得这穿着一身青布直裰的清俊男人,这不是陈家四房的六少爷么。 陈舍微没想到青天白日的竟会有这样胆大包天的畜生,见他并没仓皇逃窜,也顾不得他手里拿着斧子,抄起手边一根长些的柴火棍就来打杨大河。 郭果儿见状也拿棍儿去揍人,杨大河并不是施暴后还狂妄的不逃,而是觉得大腿根凉,脚发软,挨了几下捶打,这才跌走。 吴燕子浑身的力气都使空了,心里更是颓然后怕,最不堪的一面竟叫他看了去! 陈舍微可是她供在梦里,偷偷想一想的人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