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麦芽不知顾爱国心中所想,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思想不纯洁,思想狭隘!哼!你也不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还不兴我想岔了吗?” “不不不,你不是想岔,你是想歪了!”顾爱国纠正谷麦芽的说法。 “你!”谷麦芽提了一口气上来,脸色都涨红了。 顾爱国察觉到了谷麦芽有些火气,立马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他虚虚地笑了一声:“那啥,你也是关心表弟,关心则乱嘛!” 谷麦芽撇了撇嘴,她才不是关心季学渊,她只不过是担心顾爱国趁她不知道的时候跑出去浪。 “咱们言归正传,你跟我说说,你到底要带季学渊干嘛去了,我帮你参考下,到底是不是有意思的事,以及能不能体会人生的乐趣。”谷麦芽往顾爱国的身边靠去,目光投向了季学渊身上,低声问道。 顾爱国连连摇头,神神秘秘:“不可说!不可说!” 谷麦芽将投向季学渊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定定地看向了顾爱国。 在谷麦芽锐利的眼神之下,顾爱国终究还是开了口:“嗯,总之就是跟‘解铃还须系铃人’一样。” 谷麦芽听了顾爱国的话后思索了片刻,她还想再问什么,偏偏就在这时,从客房里传来了几道震耳欲聋的哭声。 “哇哇哇——” “哇哇哇——” “哇哇哇——” 此起彼伏的哭闹声一响,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的脸双双垮了下来,皱处成了两张苦瓜脸。 他们俩当下什么也顾不得,立即拔腿往客房里跑了过去。 他们跑到床旁边后,顺手捞起离他们最近的小老大、小老二,摸了摸这两个娃的屁股——嗯,湿了,还是热乎的! 他们往这两个小崽崽刚刚躺着睡觉的地方看去,也湿了,粑粑还渗透出来,沾了一些在床上。 顾爱国气沉丹田:“表弟!季学渊!这里还有新尿布和床单要洗,快点过来拿!” 他喊完这话后,和谷麦芽一起手脚麻利地给小老大和小老二换尿布,等换完后,一人给小老三换尿布,一人去泡奶粉。 季学渊进屋拿新换下来的脏臭尿布和床单时,谷麦芽和顾爱国一人抱着一个哭得眼泪鼻涕糊满脸的小崽崽喂奶了,至于剩下的那一个,他们趁着季学渊过来时,把一旁的奶瓶塞给他,让他帮着喂! “这几个可都是你的侄子啊,你现在好好带,他们依旧肯定会好好孝敬你!”顾爱国对着季学渊画了一个又大又圆的饼。 季学渊低头看着抱在手中哭得都能看到扁桃体的小老大,他的耳朵嗡嗡作响。 就这么几个月大的小家伙,等他们孝敬的话,那有得等了! 等他给小老大喂饱后,立即就将他放在床上,他捞起脏臭的尿布和被单往洗手间里跑去! 这三个小崽崽的声音简直是魔音,吵得他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悲春伤秋了! 季学渊一走,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都快落下泪来,他们家这三个小崽崽,就数小老大哭得最大声,而且每次一哭,哭的时间是最长的! 顾爱国只能先放下小老二,捞起小老大一边走一边轻悠悠地晃了晃:“大胖啊,咱不哭了啊,你只要不哭,我喊你爹,喊你爷都成!” “呵呵!你就是叫他祖宗也没用!”谷麦芽生无可恋地坐到了床边。 果然谷麦芽的话应验了,小老大一哭,直哭到张妈把年夜饭摆上了他还不停歇。 “哎呦!这孩子都哭了一下午了,怎么还没停下来呢!这孩子是不是饿了?还是尿了?”张妈疾步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已经停歇下来的小老二和小老三,又看向了顾爱国手中的小老大。 顾爱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们哭后喂了两次,这一次喂了还不到五分钟!尿布也才换了!” “再哄哄吧!我们一人抱一个出去吃饭!”张妈抱起了小老二就往门外走去,站在了餐桌旁。 谷麦芽和顾爱国则分别抱着小老三和小老大跟在了张妈后面,坐到了圆桌前。 季学渊也晾好了尿布、床单,坐到了顾爱国的另一侧。 季家人口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