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男:“行。” 另一个白毛男则戏谑的看了一眼南溪,吩咐其他人:“你们去外头看着。” 另外十个人鱼贯而出,一点置疑都没有。 温硫对此表示:“嗝。”饭后半小时不适合打架,香槟和锅包肉在翻滚。 她摸了摸明显鼓起的肚子,刚刚要是少喝半瓶就好了:“谁先上?” 迷彩男上前,就在店里柜台外一丈见方的空地,谨慎的问:“你怀孕了吗?” 温硫大笑:“哈哈哈吃太饱了。就算怀孕也无所谓。我又不是只会格斗,要说到斗法,几位就不行了。” 南溪的腿不耐久站,挪到旁边,扶着茶几坐在摇椅里:“呵呵,多说无益,动手吧。”还斗法呢,玄学协会的死胖子到我那儿锻炼也是一个五公里都跑不下来,有本事御剑飞行啊。 “正合朕意。”温硫其实有一点点心虚,她在徒手对战方面练了但并不精通,主要练习的是棍法(但用撬棍和锤子)。有棍子不拿是笨蛋,国家要是不禁枪,她早就去训练热武器了。 吹牛是要吹的,实战把握也要有,从裤兜里掏出太阴属性的百宝轮掌,一秒戴上,这玩意无限放大人类的负面属性,又能克制所有阳性的生灵(指喜欢晒太阳的人类和其他早睡早起的动物),哪怕自身实力只能打平手,凭借百宝轮掌也能大获全胜。 南溪:“呵呵。温老板,你也不算花拳绣腿,突然矜持什么。” 迷彩男也不想多废话,抬手一记轻快刺拳,刺探虚实。 温硫往外拨了一下,搂头盖脸的右勾拳照着他脸轮。 迷彩男往后一闪,躲开勾拳后,一记直拳结结实实的砸在温硫的肩膀上。 温硫顺势缠住他的手臂,左手攥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右手直接拍向对方心口:“仅此而已?” 迷彩男被一掌打在胸口,心口到不难受,但腰上的旧伤突然发作。 瞅准机会,飞起一记扫腿。三人齐声惊呼:“不!!”这一下就踢在她侧后方藏着的铁棍子上了!再怎么极端的训练也不能拿脚腕磕铁棍!!按照踢人的力气去踢铁棍,还是会骨折的。 温硫也没打算废他一条腿,侧过半步用大腿硬接了这一下,踉跄了半步,觉得还行:“认输吧。” 南溪主动接话:“算我哥哥输了。” 迷彩男被他们喊迷糊了,来之前可没说要怜香惜玉。这才往她大腿后面看了看:“你带了家伙?”刚刚只在注意这么瘦的女孩能吃多少把肚子吃圆了,少说也得三碗饭吧,屋里一股羊蝎子和回锅肉的味道,巨香,这要换我我能喝一箱。 温硫翻了个白眼:“很意外是吗?下一个。别耽误我做生意。姐忙着呢。” 辜瑜瑜捏着一个刚出锅滚烫滚烫的蒜香小羊排,佐以香菜柠檬茶,靠在隔断处看热闹。这三人不够强,温硫可以尽情耍帅,很好,战损美人看多了也腻。 白毛男抬手一甩,古典风的交领上衣那宽松的袖口中,丝滑的滑出一根甩棍:“请。” 温硫掏出撬棍:“你头发是染的吗?” “对。”甩棍斜抽向温硫的手臂,撬棍本来是要挡的,但一看对方的目的竟然只是手臂,索性直刺对方咽喉。 谁说没有枪头就刺不死人? 辜瑜瑜忧心忡忡的啃着骨头:“你别染啊,黑色才是最好的,白头发像个鬼似的。要是染个白鬓角还不错。” 白毛男不得不闪避,撤劲儿回援自己的脑袋。转瞬间过了几招,他发现温硫不仅很难被防住,而且在用撬棍砸人脑袋戳人脖子这方面及其得心应手,没有任何新手的思想负担、心灵钢印,他甚至无暇进行攻击,只能在疾风暴雨的——砸脑袋中尽力防守,砸中一下就不好救了。按理说这么熟练的人,一般都是二十年起步,最高直播死刑。 这几个人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