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不管不顾扭动弓起背,桌子承受不住二人对峙的力量被抵地往后跑,在地上拖出了绵长沉闷的声音。 穆雷力气大,但到底顾及着她身娇肉贵没真的下重手去镇压,桌子一动就被商宁秀抓到了瞬间的空隙硬是从上面翻下来了。 情绪慌乱之间,商宁秀身上数处位置无可避免地在桌角边磕碰,但钝痛感完全不及即将发生的危险来得重要,她憋着一口气慌忙逃窜想要尽快远离这个男人,怎奈落地的姿势重心不稳,歪歪倒倒好几步就要撞上那烧红的铁锅。 “长没长眼睛你往哪跑!”穆雷心惊肉跳,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女人的胳膊将人捞了回来。 对于商宁秀而言,男人的这两条手臂就是最难挣脱的铜墙铁壁,用力的时候硬得跟石头似的,就这么一上一下轻易将她横着箍住往床边带,她连动都动不了一下子。 穆雷将她摁在了床上,商宁秀的整个人的情绪表情就像一根已经绷到极致了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她因惊恐瞪圆了双眼,她不想死,她想活着逃出这个地方,回到故土中原,回到自己的家中父母的身边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 穆雷眼瞧着她这模样不对劲,在商宁秀胸膛起伏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牙关,那力道捏得她生疼不已,一瞬间就激出了泪花,穆雷嗤笑道:“学什么不好学这些破招,干什么,咬舌自尽?你这口小猫般的奶牙能咬的断吗?你最多只能磕出来一个大包把自己疼个三四天。” 商宁秀被他把持着半张脸进退两难,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满眼愤懑地死死盯着他。 “你还不服气呢。”穆雷饶有兴致看着她的眼神,奚落道:“知道咬舌怎么才能死吗?咬断舌根喷出满口的血,到时候全都呛进喉咙管里,半死不活地吊上几日,直到你的血流干。不止痛苦,而且死相还很凄惨丑陋。” 商宁秀那坚定的眼神松动多了些恐惧,穆雷琥珀色的瞳孔靠近她,满眼戾气接着道:“前几年部落里出了个叛徒,想要逃避刑罚也是想咬舌自尽,结果怎么样了你知道吗?人没死成,把自己咬成了个哑巴,含着满口血吃不下睡不着,还是得受刑。” 穆雷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就知道目的达到了,他满意地笑了,手里的力道稍微松了一些,带着茧子的粗粝拇指安抚性质地轻轻摩挲着她被掐红了的脸颊。 男人知道这小美人性子轴,也怕她真的干出点什么过激的事情无法挽回,但他轻易也是没法收场的,再三咬牙才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一瞬间商宁秀的瞳仁巨震,满眼的不敢置信。 第20章 难眠一夜 被这耻辱对待的沉重过程于商宁秀而言是漫长的一场凌迟。 僵硬又破碎的思绪重新回归到身体上的时候,商宁秀的手脚都在发颤,一阵高过一阵的寒意卷着指尖,这冷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温度,是她情绪带动身体反应所致。 炉子里的炭火早就熄灭了,铁锅里的水也早就烧干了。餍足后的男人身上的那股戾气都随之消散了,他神清气爽,将自己的裤子腰带一一穿好,然后去重新起炉烧水。 直到穆雷将浴桶和热水都准备妥当,商宁秀还是那副模样呆在床边一动不动。 “沐浴?”男人心情相当好,笑开的时候露出整齐的白牙,他走近她身边蹲下,看了眼她皱皱巴巴有些地方还黏在一起的长袴,说道:“搞脏了,一会脱下来,我给你洗。” 商宁秀僵硬地扭头,视线甚至不敢在他脸上停留分毫,她忍着发抖发寒的身体,冲过去笨拙地将绒纱帘拉上,甚至都没有脱里衣,就直接就跳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里。 动作太大,热水哗啦啦地往外溢出了一波,商宁秀在水中撕扯着那条被玷污的长袴,因为手发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褪了下来,她的腿上有刚才跳桌子时候留下的许多淤青,但最显眼的还是大腿上蹭出来的大片红痕。 商宁秀抿唇盯着那痕迹,委屈得无以复加,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一遍遍用力搓洗着腿上的痕迹,没几下就将那娇嫩的皮肤蹭的更红了,受到热水的刺激火辣辣地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