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肚兜。 穆雷的视线停留在她雪白的颈子上,那留着不少他刚刚嘬出来的小红厘,不算密集,但颜色非常漂亮。男人咧着唇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又倾身过去,掐了她的后脖颈将人往前压了些,再讨来了一个交换绵长气息的深吻。 商宁秀呜呜推搡着,生怕这饿狼再折腾出些什么?幺蛾子,她的承受力已然到了极限,再经不起任何的摧残了。 好在穆雷心里?也是有?数的,亲完了就算,唇分时用力嘬了一口,温烫粗粝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意有?所指对她说?:“反正都打湿了,脱下来吧,一会直接少穿一件,不打紧的。” 商宁秀俏脸被?热气蒸红,愈发的娇艳欲滴,穆雷将她放了下来,转头不再去看这勾人模样,径自从水里?起身,一脚踩上了岸边碎石。 男人起身的动作?带起哗啦啦的水流往下坠,穆雷下水之前是把自己完全?脱干净了,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起身,这还是商宁秀第一次将他看得如此完整,她无法直视发出一声惊呼,手忙脚乱把自己整个人都转了过去。 穆雷身上的热气直往上冒,大方向她展示着自己的身材体魄,甚至希望商宁秀再多看两眼。 男人等自己身上的水差不多干了之后才将衣物重新一件件套上,商宁秀全?程就维持着那跪坐的姿势,不曾再回头一次,她仔细分辨着身后的声音,听出了他在穿鞋,男人对她嘱咐了一句:“差不多就起来吧,水热了,泡久了容易发晕。” 说?完他便三两步从顺着山路往下跳走了。 穆雷一走,商宁秀就赶紧从水里?起来了,热泉在身上留下的温度短时间内不会消散,起身也完全?不会感到冷,她终于是将自己再次穿戴整齐后,将脱下来了的肚兜与?短绔拧干叠好攥在了手中。 腿下那种不适的异物感久久无法褪去,商宁秀一个人站在水潭边懊悔不已。 为什么?要放松警惕下水去呢,明明上一次在水边也差点出过事。 比起上一次大婚之夜那种被?兵器穿透的感觉,今天穆雷明显有?所克制,她虽不适,但却还是能行走的。 没?多久穆雷就回来了,他原本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温泉附近的断崖会不会有?海东青鸟蛋,但在周围绕了一整圈也没?有?收获,他不敢走太远,便只能空手而归。 不能操之过急,看来还是得到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才会有?了。 回去的路上是穆雷带商宁秀骑的马,反正她想藏的那点事都已经暴露了,没?必要再难为自己受这一路冷风吹。 知道商宁秀腿不舒服,穆雷让她侧坐在了自己身前,斗篷和?兜帽一拢,受不到一点寒。 也不知是不是热泉的缘故,商宁秀直到回到了帐子里?,手脚也都还是热乎的,虽然现在外头的雪飘得更大些了,但她完全?没?感觉冷。 穆雷的心情非常好,从柜子里?取了不少食材出来,看起来像是准备生炉子自己做饭的样子,“给你做个好吃的。” 男人撸起了袖子,将腰间挂着的一大包红厘放在了桌上,对她道:“饿了的话先吃点零嘴垫一垫,这洗干净了才装的,饭很快就好。” 商宁秀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揉面切肉,她坐在桌边塞了一个红厘进?嘴里?,随口问道:“大帐不是每天都有?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做。” “这个不一样,这是我老头留下来的手艺,大帐做不出来。” 这还是穆雷第一次提到自己的父亲。 之前商宁秀就曾疑惑过,为什么?这个寨子里?都是年轻人多,只有?少数年长者,穆雷和?古丽朵儿的年纪都不大,照说?父母应该都还健在,但却从没?听提起过。 商宁秀有?些拿不准这个‘留下来的’所指的意思,试探性开口问道:“令尊是离开部落了?” 穆雷手中动作?一顿,“令尊?” “啊?”商宁秀一下被?他问懵了,看他眼中有?所疑惑,又很快反应过来他估计是没?听懂这个汉语词,解释道:“就是你的父亲。” “哦。”男人点头,继续切肉,一边回答道:“不是离开,是去世了,前几?年大夏边关发了瘟疫传到了草原上,死?了很多人,年轻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