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热气四起,镜子朦胧一片,他看不清楚自己。 在橙黄色的灯光下,纪榈仰起头,空气中的水汽充足到可以挤出汁液。 他简单冲洗了一遍,便像罚站一样全身赤裸的立在妹妹旁边。 她绑了一个丸子头,松松垂在头上,很可爱的发型。这总让纪榈想起她四、五岁的时候,她的自然卷给绑头发这件事增加了很多难度,纪榈练就了独门手艺。 看着她在身前一蹦一跳,头顶的丸子头也跟着一蹦一跳的记忆仿佛就在昨日。 再低头,矮矮一个的小孩已经长成有丰满美好酮体的少女。她低着身子,胸前的乳肉一晃一晃的,手里拿着一张洁白的酒精湿巾钻进肉色飞机杯里。 飞机杯两处都是开口的,她伸进最深处,从另外一个口扯出湿巾。 她的声音在充满水雾的卫生间里显得朦胧,“哥哥,这款飞机杯里面是仿真沙漏通道设计,方便排出空气,这样就可以和你的阴茎贴合得更好。” 有点失真。 大腿上一阵疼痛。纪达尔捏了他一下,“你听到没有?” “听,”他的声音过于沙哑,他重新说一遍,“听到。” 纪达尔端着一张小胶凳坐下,她勾着哥哥的腿,让他站到她面前。 小太阳有两个灯,一个灯照着一个人。 他的阴毛打湿了,恹恹的贴在人鱼线的下面,还未勃起的肉龙从中钻出。她捉起肉龙,手掌圈住根部固定位置,手指轻轻从根部划到头部。 轻轻的痒意足以让他充血膨大。 “哥哥,”她很好奇,“你看妹妹洗澡居然能不硬?” 他瑟缩了一下身子,“别说这些。” 她哼笑一声。感受到手掌中的肉棒逐渐膨胀变大,她一只手上下托举玩弄着两个睾丸,一只手快速上下撸动肉棒,“哥哥,你自己撸的时候是这样的吗?你会玩自己的睾丸吗?是我玩你睾丸的快感大还是撸你肉棒的快感大呢?” “哥哥,你看——” 他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可以了。” 她无辜,“可以什么?” “可以塞进飞机杯了。” 她扮坏,“可是哥哥,我觉得你硬度好像还不够。”她握住肉龙甩了甩,像一个糟糕的护士对待无法自理的病人一样。“而且飞机杯里没有润滑液,你龟头溢出来的前精还停在那呢,我没帮你抹下去,直接塞进去你会痛的。” 她边说,边用拇指按着龟头,食指刮蹭马眼,好像想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挤出来。 她观察到纪榈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