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周老师。” 周斯杨浓眉欲眼,“坐上来!” 他实在忍受不了。 境清不听,拍打的动作愈发紧促,她仰头淫叫,“啊...好舒服啊,周老师,我的作业,你满意吗?” 她扫一眼他的鸡巴,像只猫儿爬过去,周斯杨低吼,“境清!” 境清拉扯着丁字裤在他粗茎上摩擦,周斯杨难耐地哼叫,“嗯...” 他亲眼看着她张开小嘴含住他的鸡巴。 周斯杨上下眼皮直跳。 她恶劣地揉捏他的两个囊袋,吞吐他的粗长,舌尖从龟头滑到底端,又滑回来,紫红紫红的棒子连细微经脉都显现出来,沾着她的口水。 “好大,周同学的鸡巴好大,老师很喜欢。” 周斯杨呼呼喘气,低声命令,“肏我。” 境清笑着摇摇头。 周斯杨快疯了。 一含到底,舌苔绕圈打滑,周斯杨欲仙欲死,他情不自禁顶胯,那种直达咽喉的快感让他爽得翻白眼,境清吮吸地用力,屁股后面的尾巴欢愉地摆着,胸前的铃铛声声入耳,周斯杨情难自抑,脖颈涨红,“阿清,我要射了!” “射啊。” 周斯杨腹部抽动,精液一波接一波都入到她嘴里,一部分被吞下,一部分从嘴角溢出,味道有点浓,“好多,好多。” 周斯杨不动声色解开两个手铐,猛地把人捞到自己身上坐着,境清惊呼一声,又坏笑地盯着他,唇角湿润,她舔舔,周斯杨两指掏进她的阴道,恶狠狠:“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啊——舒服,周老师的手指好吃。” “是吗?”他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嘴,掠夺她口中自己的味道,两人融为一体。 下面进入第三根手指,扣着媚肉,吸缴里面附着上来,境清鼻尖轻咛都被周斯杨吸入口中,他直接挣脱掉脚铐,翻身把人压下,亲吻她戴着铃铛的乳头,又硬又红,真他妈好看。 他疯狂地吻她身上,境清牵着那根链子,凉凉的触感时不时贴着皮肤,一路往下,周斯杨仿佛着魔一般,狠狠吸咬她的穴,境清舒服地叫出来,得到肯定的周斯杨愈发卖力,他架起她两条白花花穿着蕾丝网袜的腿到肩膀上,舌尖如狼似虎对着穴肉一番蹂躏。 糜烂又美丽。 更显得,破碎和张扬。 穴口嗡动,吞吐他的舌头,水流到股沟,打湿尾巴,痒痒的,境清哼一声。 “啊啊——再用力一点,周同学,插进来!快插进来!” 周斯杨扒开两人的丁字裤,鸡巴直捣黄龙,穴肉仿佛水蛭吸咬上来,周斯杨低眉粗喘,两人同时叫出声—— “阿清,我好喜欢,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阿杨鸡巴好大,狠狠地肏我,快一点,好深,好粗,嗯——” 她拽着项圈的链子舒爽地拉紧,周斯杨脖子青筋暴跌,那种濒临窒息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啪啪肉撞,噗滋噗滋黏黏水声,让两人同频达到高潮—— 境清一抖, 周斯杨一颤, 一泻千里。 四目相对,情动不已,眼尾朦胧微湿,“阿清,再来一次。” 境清抱着他,两具汗涔涔的身体,在房子里做了一晚上。 第二天,境清吃喝都是在床上,由周斯杨亲手喂。 她软绵无力,又耐不住饭菜的香味。 “酸,疼。”她躺在他怀里。 周斯杨放下碗,给她浑身按摩,太久没做,昨天是有些疯狂,他亲亲她的脸颊,“周斯杨!” “嗯,怎么了?” “你的亲亲女朋友是谁?” “谁啊?” “别打哑谜,快说。” 周斯杨温柔地笑笑,在她唇上一吻,“阿清,一直都是你。” 而关于那个女生,其实是艾滋病患者,周斯杨去拍摄的时候认识的,但她只是把他当做救命恩人,“她父母也是艾滋病患者,那部电影是以她们一家为主角的,可是她们后来还是没捱过去。” 境清思绪飘远... 以周司洋为主成立的艾滋病公益基金会,给这个女生一家解决不少麻烦,而基金会的幕后人就是周斯杨,现在又引进先进的医疗技术,不少贫穷患者在一定程度上能得到最大的保障,境清想,一个人能无条件站在你背后包容和支持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周斯杨这样的人。 良久,境清望着他说:“周斯杨,谢谢你,我爱你。” 周斯杨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我爱你,境清。” 他这一生,要不是遇到她,本就是孤舟一帆,漂浮广阔无垠的海面,不知终点,不知起点,孤孤单单。 幸好,地球是圆的, 他们,一定是对方的,命定之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