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一条,联合国妇女协会发言人。” 庄倾月全然没了刚才的正义凛然,小声呼痛道:“快扶我上轮椅,疼死我了。” 回到酒店后,她翘着绑了药草袋的脚,躺在沙发上啃草。 听到敲门声后,她一瘸一拐地开了门。 林栩舟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随后钉在她的脚踝处撩了下眉尾,“庄外交官不舒服?” 庄倾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扶着大腿往回走,“闭嘴。” 林栩舟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坐下后发现手边多了个奇丑无比的玩偶,他端详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鸭子?” “你才鸭子呢。”庄倾月一把夺回来自苏熙的爱心玩偶,“这是天鹅好吗?天鹅。” 林栩舟倒是想反驳自己当然不是鸭子,但他又懒得在这上面浪费口舌,于是转过了话锋:“明天有吻戏。” “知道,不然喊你来干嘛?” 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林栩舟拎起糖饼抱进怀里撸,淡淡道:“所以,这几天你自己琢磨出门道了吗?” 庄倾月没回答,点开了电视捣鼓半天才说道:“模仿是速成的捷径,依葫芦画瓢就是了。” 她按下了播放键,屏幕弹出了林栩舟去年上映的一部爆红现偶,他凝滞了片刻,随后歪身靠在扶手旁,一副要认真观影的样子。 庄倾月瞥了他一眼,解释道:“苏熙推荐的,说这段和明天要拍的剧情很相似,还说你俩亲得要烧起来了。” 林栩舟嗤笑了一声,显然是在笑她奇奇怪怪的形容词。 前面有一段剧情铺垫,庄倾月也没问具体在几分几秒,不敢随便快进怕错过重要部分,就这么支着脑袋呆呆地看剧。 看到两位主角进入房间后,庄倾月立马坐了起来,专注地睁大了眼睛。 电视里的林栩舟护住女主的后脑,辗转亲吻着,特写镜头里两片蠕动的嘴唇无比清晰,跟开了超清帧数的imax效果一样。 他的吻戏之所以能虏获粉丝,是有原因的。他习惯于亲吻对方的下唇,两腮的吮吸动作有微妙的真空感,很轻却很撩人。而这个点,在此时狠狠戳中了庄倾月。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无意识地捏弯了玩偶的长嘴。 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只有吞咽时声带摩擦的声音和交换呼吸的喘息。 庄倾月咽了口口水,无意识地看向身旁的人,暖光在他柔顺细碎的发梢上打下辉色,扑簌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尖透着一股淡薄名利欲望的疏离,那双饱满的唇,红润柔和。 庄倾月又咽下了一团空气,她似乎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他的嘴巴很好亲,视觉上的质感都很蛊惑心智。 就像现在,她想 直视着前方的林栩舟感觉到耳边有轻痒的人类鼻息靠近,他转头,把庄倾月吓得心脏都骤停了。 她屏住了呼吸,无从解释自己突然靠近的理由。 林栩舟不解的眸色软了下来,意料之中的质问没有发生,他倾斜着脸缓缓地靠近她,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晦暗阴影。 庄倾月攥紧了手里的鸭嘴,心房里被撒了跳跳糖,噼里啪啦乱七八糟地四溅糖粒。 耳边喘息声反复缭绕,眼前人从屏幕里掉进现实,和她只有零点几毫米。 “庄老师。”林栩舟虚声喊她,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般,“开课了,注意听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