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舔她敏感的上颚,庄倾月湿了睫毛,在他湿热深切的吻里软成了一滩水。 她本能地屈膝夹住他的腰,膝盖摩挲着他衣摆下露出的一截侧腹。 太犯规了,林栩舟被她蹭得下腹胀热,他从没和谁如此亲密过,根本招架不住她的撩拨。 他钳住庄倾月的下颌,把她脑袋按回沙发上,哑声确认道:“这不是在排练。” 庄倾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茫然道:“我知道。” 他恼愤似的轻捶了一击抱枕,一把将她拉起扣在腿上,边急切地咬她嘴唇,边从睡裤裆部缝隙里释放出性器。 一根火热的肉棍突地弹打在滑嫩的大腿内侧,庄倾月吓得慌忙倾身搂住他。 她这会儿才想起来紧张,无助地瑟缩在他怀里。 林栩舟摸着她微抖的脊背,清醒了一点,他瞬间懊恼自己急不可耐就掏出来的行为,跟个流氓似的。 他握着她的大腿,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没救似的舒了一口气。 庄倾月提心吊胆地坐在他怀里,腿心处那根保温杯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又硬又热,气势汹汹地杵在她内裤外,腿根嫩肉被烫得不停地微抽。 好痒,想尿。庄倾月埋下头责怪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随后想起这个反应不是真的要尿尿,是发情了。 她顶着张大红脸,欲言又止了半天,难以启齿道:“你睡着了吗?” “没。”林栩舟的口吻很郁卒。 “那。”庄倾月也没心思慎重了,很直白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动?” “我,”林栩舟捂了捂发热的眼眶,他动起来她受得了吗? 庄倾月陪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小声狐疑道:“你是不是,不.........” 林栩舟忍到极限了,本来想熬到消火跟她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点火,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捧住她的脸掰到眼前再次吻住,胯下猛地一顶。 庄倾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林栩舟箍住她,抵在内裤上疯狂顶弄,布料粗粝的触感和滑溜溜的肌肤磨得他又爽又胀。 胯下性器横冲直撞,顶端几次三番都戳到腿根,庄倾月凌乱地摇曳着软肢,惊惧又兴奋的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里。 很快内裤就湿了,从里到外湿得彻底,被揉搓成细细一根嵌进了丰腴湿润的唇肉里。 硬热的柱身贴上敏感穴口时,庄倾月心跳快得快猝死了,她呜咽着掐了林栩舟一把。 林栩舟勾着她的舌头吞食,感受到饱胀的欲望被湿润含住时,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放肆力道狠顶了两下。 紧贴着的身躯耸动厮磨的窸窣声,性器擦碾的水声,唾液搅动声,无一不在激化情动。 林栩舟松开了唇,扶住被淫液打湿的性器戳着她泥泞一片的小穴,水流得到处倒是,腿根都滑腻一片。 庄倾月张着唇急促呼吸着,像条渴水的鱼,白净的脸上铺满了红晕,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滴着水。 林栩舟滚了滚燥涩的喉结,手上作恶,嘴也不善良,“你刚说什么?没听清。” 庄倾月小头直摇,身下烫得起火,失控地张着嘴吮吸侵入物,那妖异恐怖的快感让她乱得彻底,“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 “我,”林栩舟扶住她又要歪倒的腰,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行。” 行什么行,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庄倾月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总之很急,急得要命。 她沉思熟虑了几秒,刚想大声质问你到底行不行,突然听到糖饼发出了一声极其古怪的叫声。 两人皆是一愣,愕然地对上视线。 随后就是糖饼一连串十分异常的喘息声,庄倾月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软着腿脚踉踉跄跄跑进卧室里。 “糖饼?宝宝?是不是要生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