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湿感让他几近失控,可他更上瘾于磨人的前戏,惹她失控更有意思。 庄倾月被撩得浑身发烫,小腹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她忍不住想要的念头,哆嗦的手指钻进后领里,胡乱摸他光洁的脊背。 “别磨了林栩舟,我想尿尿”庄倾月是真的想尿,不是性快感的那种尿意。 闻言那根杵在穴口点火的性器狠狠磨开阴唇,蓦地捅进穴口往里挤。 一瞬间的痒意被满足,庄倾月失态地惊叫了一声,下腹失禁般涌出了一滩透明液体。 热乎乎的,像羊水般滴在露在外面的柱身上。 林栩舟低头看了眼水淋淋的性器,多少带点逗弄的意思调侃道:“尿了?” 庄倾月羞愤欲死,这辈子抬不起头了,她软绵绵地捶了他几拳,可怜控诉道:“都说了我想尿尿了,放我下来。” 林栩舟托住她后臀,就这么把她抵在门板上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只进一整颗龟头,磨人地用凸出冠状肉碾磨。 过电般的爽利一击击地袭来,庄倾月被操得神志不清,没被眷顾到的深处像是被蚂蚁啃过一样又烫又痒。她黏黏糊糊地呻吟着,眉头紧皱,嘴唇微张不停哈气。 肉蘑菇不疾不徐地在穴里捣弄,幅度小到恶劣。 庄倾月满头是汗,扭身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直喘气,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从容的林栩舟,不知道他哪来的淡定,更不知道他哪来的坏心眼。 膨胀的尿意掺和着欲求不满的快感,快把她逼疯。 湿滑的内壁焦急地蠕动着,想吞食更多些。林栩舟捏了捏她战栗的臀肉,一本正经地调侃道:“这么急?想都吃进去?” “闭嘴!”庄倾月被痒得快崩溃了,可她才不会屈尊纡贵求他,只会自给自足。 她揪紧林栩舟的衣服,挪着屁股往下坐,才吃了一点点,林栩舟突然扣住她腰?,猛地整根没入,霎时的饱胀感刺得她双腿乱舞,尿道被重力挤压地漏出一滩水。 庄倾月瞳孔凝固地看着旋转的天花板,被他按住臀部狠狠顶撞。 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开了,快感、失重、尿意强烈地交织,庄倾月快哭了。 门板被撞得哐当响,浴室里回荡着清亮的啪啪撞击声和她失心疯般的媚叫,还有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 庄倾月仰着瘫软的颈线,战栗的双腿被他勾在胳膊上无助地摇曳。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直流水,下巴也被舔得濡湿一片。 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尿意再也控住不住了,小腹痉挛着泄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林栩舟衣服都被她尿湿了,他抽出一截性器,低头看交合处。抽搐的穴口尖端,还在可怜地喷吐水滴。 被他盯着尿尿,庄倾月已经没脸能丢了,她恼羞地哭了出来,乱糟糟地打他,“满意了?看我出糗看够了?混蛋玩意!” 林栩舟这才缓和了脸色,抱住炸毛的猫咪顺毛安抚:“什么样我都能看,不糗,好可爱。” “可爱你个头啊!”庄倾月实在是生气,长那么大少数几次丢脸全都丢在他这儿了,她趴在他怀里呜呜地流眼泪。 交合处不停滴着水,庄倾月哭得头昏脑涨还要继续挨操,被抱着反复贯穿,身体完全不由自主了。 她不想那么没出息,但事实就是被操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挂在他身上承受汹涌不断的快感。 林栩舟亲了亲她的发顶,趁人之危索要保证:“以后谁冒犯了你,一定要跟我说。不管是言语上的,还是行为上的。好吗?” 庄倾月除了顺着他也说不出别的来,颤巍巍地说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