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说话。 林栩舟攫住她瓮动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张嘴,边色情地勾缠她的舌头,边推挤充血的阴唇,穴口在他两指间一张一合,淫液被挤得啧啧响。 庄倾月湿的要命,快被他折磨疯了,小声喃喃催促他:“进来啊。” 林栩舟舔着她的嘴唇,耐心地循循善诱:“回答我就进去。” “你-”庄倾月急得睫毛都湿了,内心挣扎一番后,在他愈发恶劣的掰弄下,晕乎道:“因为,方便。” 听话就能得到奖励。林栩舟移唇舔她耳后,手指猝不及防地插进泥泞穴口,停留在那儿,再次发问:“方便什么?” 庄倾月只爽了一秒,又被不断膨胀的空虚搔得心口发慌,她收紧胳膊压他后颈,想把他抱得更紧些,“方便,那个。别问了” 她自觉被欺负了,说话声儿都带了哭腔,眼里热得快掉下眼泪了。 可林栩舟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为所动,堵住她穴口继续问道:“说清楚。不然送你回去。” “嗯!”庄倾月就像是个被扔在福利院门口的孩子,着急攀附住他,她颤声道:“就是,就是,方便,方便那个。” 她刚说完就感觉到林栩舟要抽手,庄倾月慌乱地流下眼泪,“别送我回去,我不要走。我说,我说,就是,方便你进去。” 林栩舟轻笑了一声,像是被取悦到了,矮身抱起她放到床上。 他欺身而上掐住她满是水痕的脸激烈吮吻,将她双腿折起拿膝盖抵住腿根不让她并拢,手放肆地在湿软的穴口进出。 他很熟知她的身体,禁不起一点的撩惹,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乖顺听话。 这副蚀骨销魂的身躯又软又香,陷入就没法找回理智。林栩舟戳弄着层层咬合的内壁,挑起她的舌头狠狠吸入口中又松开。 庄倾月化成了一滩没骨头的水,迷蒙的双眼涣散又靡丽。 林栩舟摸到内壁一块软肉轻轻按压,舒着气音欺负她:“这样够吗?” “唔!”庄倾月摇头又点头,被他上下其手蹂躏地神志不清,只知道呜呜媚叫。 她被插得腰身乱扭,乳肉晃颤着从衣领里跑了出来。 林栩舟扯下她单薄的内衣,指腹搓弄硬凸的乳尖,逼她回答:“就这样,行吗?” 泪花随着她摇头的幅度乱飚,庄倾月难耐地喘气,求饶:“你别,别。” 林栩舟平静地搓弄她,光看他脸还以为在敲木鱼念经,压根不会联想到他此时此刻在指奸女朋友。 他眼神戏谑地睨着她,清冷月色将他脸庞映得矜贵禁欲。他夹着她敏感的乳尖扯起,冷淡道:“庄倾月。你再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再心软给你机会。” 庄倾月乱糟糟地咽了口口水,犯怵似的握着纤弱的双手盖住无措的嘴唇,平时惯会蔑视的眼睛无辜地瞠着,手腕上缠着的一截纱布看着可怜坏了。 林栩舟漫出一声叹息,再开口时口吻软了不少,“圆圆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告诉我,想要什么。” 他趴下身,拿捏着距离轻轻啄吻她的手背,纯粹的爱怜,仿佛刚才咄咄逼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庄倾月颤着气息小小声请求道:“要你插进来。不是手,是那个。” 这是她的极限了,林栩舟知道。训猫急不得,慢慢调教才能彻底驯服。 他亲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戴套。肉刃凿进穴口时的瞬间,庄倾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