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涵她们送你回去。” 蒋聿泊立刻安静下来了,站得笔直,手插着兜,低着头,寸头下深邃的眼睛微低着,一副凛然凶神恶煞的清醒模样。 赵梓涵:…… (zzxxbbb鸟语脏话),所以他刚刚全都是装的吧?害得他们时部长这么辛苦! 赵梓涵咬牙,但是与“不懂事”的蒋聿泊相比,懂事的她乖乖的听从时郁的指挥,一直等司机来接才上车离开。 车都开了,她才敢冒出脑袋,朝后边吼:“蒋聿泊你这个坏蛋,别想欺负我们部长!” 莫名其妙的蒋聿泊:? 他欺负什么了,是时郁欺负他才对吧。 他就背一下时郁怎么了,事多的时部长还非得以散步为由,都不让他背了,一点也不像小时候听话。 部员们都走了个清净,时郁也没想与蒋聿泊一起走回去。 先不说蒋聿泊现在不清醒的模样,就算是他清醒了,这里距离蒋家老宅的路至少要走两个小时。 时郁只是想让他吹吹风清醒一下而已,走了半个钟,就打电话叫了蒋家的司机。 蒋聿泊还有些不乐意。 他十分满意这种只有自己和时郁两个人的时候,并肩走在路上,别人是一对的,他们也是一对的,任谁看一眼都知道他与时郁是关系最好的兄弟。 时郁冷笑了一声,告诉他如果不老实坐车回去,晚上就睡客房。 蒋聿泊很不满意受到威胁,但是为了晚上的合理待遇,他勉强同意坐上司机的车,但是上了车,也不老实,借着醉醺醺的睡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在了时郁的腿上。 司机往后看一眼,乐了一声,然后把隔板给升上来了,别吵到他们大少爷睡觉。 蒋聿泊安静下来之后,时郁脸上的冷意才慢慢褪去了。 他盯着了一会儿蒋聿泊轮廓分明的侧脸,最后又抬起头,闭目靠在后座上休息。 下车时蒋聿泊已经清醒过来了,又或者说,回到家里就意味着他要监督时郁吃饭睡觉洗漱,常年养成的习惯让蒋聿泊分毫也不懈怠,刚踏入家门就已经变回那个稳重可靠的“管家”模样,除了他偶尔还有些发傻直接的举动之外。 这点在睡觉时再次得到了印证。 虽然还没分床,但是在时郁的强烈要求之下,两个人已经变成了两套被子,床太大,分开两床,就像隔着一道大洋,如果不是故意靠近,一整晚都不能挨到一点。 这正是时郁要求的状态,蒋聿泊说道理说不过时郁,所以老老实实蛰伏了一周,到今天爆发了。 他再次挤着被子靠到时郁背后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时郁掀开被子,要去客房。M.iYIGuo.nEt